第1877章(2/2)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白衣女与女帝有九分神似，五官却显得更加平凡些。

说着，女帝再次看向李观棋，微笑：“你没有把我误认成王燕青，你不会认错她，你很清楚你杀的是我，你刚刚是在为我而哭泣，知吗观棋，你的泪，就是我来过这个世界的最好证明，嗯，还有，能不能请问一你，在你中，我……究竟是谁？”

这个念明明只现了一刹那，却充斥了我的整个脑海。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早就死了，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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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张了张嘴，却哑无言。

王燕青先是神复杂地看了李观棋一，然后就低，朝女帝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的自私，才让……”

最终，李观棋声音沙哑地说。

一白衣影由远及近，缓缓来到女帝旁，单膝跪，伸右手，帮她轻轻捋了把耳边的碎发。

“师……”

女帝话锋一转，轻声呢喃：“那么，独时间结束了。”

“……”

“你不是王燕青。”

“没必要，反正也没多久不是么？”

王燕青认真，“也算弥补赎罪，有师弟在这里，他能够使用周乘风的方法杀死我，恶血知不到此地况，也就无从阻止我的赴死。”

“不必歉，是你给了我独立，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个……只是、只是，哈。”

话音刚落，远的黑暗虚空之中，忽然泛起一圈圈涟漪。

于是我就这么了。

“你是不是想见她了？”

“如果你是纯粹的，对我来说反而更加能接受些。”

女帝轻笑一声，“还有，别转移话题，快说，在你中我究竟是谁？”

面对这个答案，女帝只是笑笑，没有什么评价。

“我可以跟你一起离开。”

女帝轻轻摇，而后轻笑：“只是这个世界真的很没意思，早知就不来了，所以啊，王燕青，剩的时间，还给你。”

。”

李观棋望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结果让我很开心呢。”

但这才是真正的王燕青。

女帝望着上方的黑暗虚空，神迷离，恍惚：“可是，就在你离开幽界的前一秒，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比起杀死王燕青，我更好奇，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而伤心吗？

“……”

李观棋轻声：“你不是我的师，但你也绝不是什么恶。”

他从未想过，与师真正意义上的重逢，居然会是在这般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