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着肚给邪神摆上供品,“那怪不得有城西百姓状告沈旦,说沈旦毁了他们的帝君庙,本答应重修,修成却发现换了一个神仙。我本以为这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条巷幽狭,平日里是小孩最喜的捉迷藏的场所,第五君每次路过都得提防着小孩飞,但现在没人能在这里跑得起来。
上完,才转看向家丁:“我记得有传闻说,浑书鼎金典当行的沈大少爷,跟这神医是拜把的兄弟?”
连日暴雨,白天也暗得很,家家都着灯。
他“嘶”了一声,想不应该啊,这座庙里的香火早就转到师父那里去了,邪神在这座庙里是没有势力的,难是符咒了什么问题?
但第五君只呆了一小会儿,一刻就喜滋滋地上去捡钱了。这一袋银锭的重量,足够他半年不开张了。
你的脑袋!”
家丁回去禀报县令:“神医已经走了。”
他啪嗒啪嗒踏着雨,路过一个巷的时候,突然汗倒竖、心中一阵恶寒,有一冷的气息飘来。
天啊……信奉别的神仙竟然是跟脑袋挂钩的吗……
第五君一双杏如同洗,惊得圆如桃,嘴张大了。
等第五君的影从这条街上消失,门里的家丁才移开视线。
第五君图快,一扎了小巷里,一脚浅一脚地向邪神庙发。
太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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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他的小药箱,叹了几气,淋着雨往前走。
把几盘供品都摆整齐,县令又给邪神像鞠躬。鞠躬完了,脸上的横一抖,恶狠狠地说:“吩咐去,彻查此事,择日升堂。”
这觉让第五君当即就想到了邪神之力。他转一看,脚步蓦然停——这条巷尽的岔路竟然就是永丰镇最大的邪神庙。
县衙虽然也在永丰镇中心,却和第五君的医馆在两个方向上,如果天气好,走路大概两刻钟,而这天气——第五君在心里估计了,天黑前能回家就不错。
等他回去,说不定小秀才连饭都好了呢。第五君喜滋滋地想。
得去看看。
家丁。
第五君放弃打伞,淋着雨甩着手走路,扭望向这些灯火,莫名开心的,因为他家里也着灯,而且还有人在等他。
县令没说话,给家里供奉的小邪神像上了三炷香。
一想到要去邪神庙,第五君脸上因为快要回家而冒来的幸福笑容就消失了。
狭窄的巷没有排渠,连日大雨之,积到了脚踝,哗哗淌。
人间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