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受如何不可能?只是几个参数的置换、迟来了十年。
“这是……”
他从来没能真正离开第五君。
他忽然明白了十五岁的第五君的心。
他把腰间的玉佩和黑罗盘都解了来,放在桌上。“我把它们押在你这儿。”
错过的就是错过了。断尘绝念的心,不可能给他机会重新来过。
他响亮地怒哼一声,居临瞥着这个昏在地上、脖上中了一银针的男人。
齐释青后颈一痛,整个人站立不住,向前扑倒。
他的步伐有些急促。气已经变得仄,他呼困难,球充血。
一翻过来,第五君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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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给第五君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仓促的告别胜过发现他的尸首。
“!”小姑娘脸上因为快要开饭而冒来的欣喜瞬间消失,她把盘放在院里桌上,轻手轻脚地走向诊室,小心地探去看。
“我只是去走走,不用担心我。”齐释青说。
突然,咻的一声。
他不如小归。齐释青想。
第五君在心里骂了齐释青三万六千句,句句不重样。
他黑着脸把齐释青给拖回诊室,使劲把人扔上诊床,把齐释青的胳膊撂的时候简直像在摔盘砸碗。
苦涩和不甘让心绞痛猛然加剧,齐释青边淌一丝血迹,前却慢慢变黑了。
“就没见过这么不省心的病号,神失常的病人都比你听话!”
齐释青最后对第五君一个笑容,转走向院门。
但齐释青没有顺着第五君的意思坐。
第五君甩着手上的珠,火冒三丈地走到院门。
当年的第五君看见他料理那个说他们断袖的盗刀岛掌门,害怕有损他的清誉,选择离开他边。他喜他这件事,第五君说不。
断尘散忘掉的是此生最的人。齐释青早就知第五君独独只忘了他意味着什么。
齐释青知过发作的速度,想要在这之前离开。
明明距离那门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来界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小秀才刚把第一盘气腾腾的菜端来,就听见诊室里传来翻箱倒柜噼里扑隆的响,宛若遭了贼。
而如今第五君什么都忘了,不能说的人变成了齐释青。
第五君鼻瞪地弯腰,拽住齐释青的胳膊把人翻过来。
在这一刻,他巧合般地说了跟第五君当年逃离银珠村时一样的说辞。
蹙起或凹陷的肤纹理看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