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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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丰镇的新县令不是一般人。这房间布局是他设计好的，他站在风楼外，只需退远一就能看到屋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他希望从齐释青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第五君都要气笑了。他想，我来什么？来救你命的！

这句话好像突然让齐释青恢复理智。他死死盯着第五君，问：“你来什么？”

但齐释青的失态只维持了很短的片刻。

第五君咬咬牙，鼓起勇气说：“我就直说了。服断尘散后，除非跟那个被忘却的人合，否则无解。”

这一刹那，第五君到自己的心脏好像完成了什么启动的动作。心脏有力地动起来，每一都清晰可闻，在鼓敲回响。

一刻，他就垂眸避开了对视，看着桌面说：“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没这么说。他压了自己的怒气，看向天板，呼了好几次，末了，结动。

第五君没有动。

从前是个多么冷酷自持的人，此时此刻却像丢盔弃甲。

“你不是问我断尘散的解药么？”第五君一气，问。

第五君自己都能听来自己的嗓音在颤。他很张。

齐释青的睫颤抖得更厉害了，他眉心蹙，双拳攥起，像是克制着自己，又像是拼命呼。

“我们原来是什么关系？”

“你坐！”第五君突然急着说，往后退了一步。

第五君看见了。

齐释青忍无可忍地抬看向第五君，低喝：“你走！”

但他的睫在颤。

他决绝地错开视线，对第五君说：“你走吧。”

第五君原本是愣在原地，现在仿佛被吼懵了。他看着齐释青，不知为什么眶竟然是的，也跟着低吼起来：“为什么让我走？！”

室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果然。”

第五君这才看上去放松了些。

齐释青脚步立刻停了。他看着第五君，然后慢慢坐回原，背影挡在窗。

齐释青的表有一瞬间的空白。

齐释青震惊地抬，看向第五君。

即使猜测再合理，他也无法确信他一定是正确的。断尘散就是这样的药，让人失忆，连同失忆本都一并忘记。他找不到任何主观上的证据，只能从客观上的逻辑漏找原因。

终于问了。

齐释青不知第五君在“果然”什么，大的惊喜让他汗都竖了起来，他砰地站起，椅往后退发尖锐的声响。

齐释青又说了一次：“你走。”

他知他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