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左主张不仅要拿到工资,还要拿到大额赔款,他要让企业家知什么叫痛,痛到以后就算不得不申请破产保护,也会因为这持久弥新的痛不敢再作什么黑心的举动。”
说完他调笑般补充,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就这你就不行了,以后要是女朋友比你能熬你还活不活?
“他差把茗启地产的老总送监狱。”王邱光是提到这件事就觉得心一涌肺腑,令人畅快得想要大笑声,“他拉着我找夏实要权限,去查茗启的财务支,他是池氏集团默认的继承人,以业务为由三言两语就从茗启地产的经理那边了话。总之,最后夏实扒来他们老总偷税漏税的数额占应纳税额的28%。”
但池淮左只安分了几天,当他把那些门级别的法学书快速翻了几遍后,很快就在例会上崭角。
有几次王邱熬不住了,两阖上,等他心绪不宁地惊醒,发现上搭着池淮左的外,而外的主人正依在小窗边上着烟。
轻描淡写的描述听不当时事态的曲折,只有王邱知,那段时间自己和池淮左是怎么熬的。
池淮左耸耸肩,只说自己早就习惯了。
王邱问他你不困吗?
王邱嘴角带着笑。
咖啡喝得比饭多,一日两餐靠外卖。通宵到凌晨五是常态,天亮了就在夏实给他们安排的那个十五平米的办公室随便找个地儿躺两个小时,听到闹钟后爬起来继续工作,离开房间的唯一原因是得洗澡。
见他醒了,池淮左把烟满满当当的烟灰缸,晚风把他笼罩在他周遭的烟雾散,懒散的那张脸。
“我们都觉得这小太太异想天开了。这话得到他说?每个学法的人哪个不是壮志满筹想要为世间伸张正义的,案例见多了心也冷来,知社会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样。”
王邱说去你妈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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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轰轰烈烈结束后,他有些担心池淮左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被人记恨,这毕竟是池氏集团的合作公司,了事就算没有连带责任,影响也不好。
池竹西想起什么,轻轻说:“几年前那次常青市闹得很大的房地产逃税案……”
不定是夏实为了和池氏集团打好关系放来的吉祥。
王邱:“对,就是那次,因为数额大,整个房地产市场都轰动了,补税的公司一天能从城南排到西浦。因为有大案压着,劳动监察整治行动展得非常迅速,农民工不光拿到了工资,还有一大笔赔偿金——池淮左要是再抖东西来,茗启地产的老总就不是补上税款那么简单了。”
“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