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安澜娅好像和他一直都不在一个世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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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还在调查,集表示于保密考虑,加上池竹西本人的意见,并没有通知安澜娅。
安女士先是不留痕迹地质疑了池竹西挂断电话的劣迹,听得池竹西想笑。
“池竹西。”安澜娅叫他的名字,“我对不起你和池淮左,你可能会对此嗤之以鼻,但我的确是存着补偿的心思。我没有其他能付的了,我想在国外静一静,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力所能及的帮你。”
“……”池竹西沉,半晌后才说,“我和教授约好了见面……”
她只是不容拒绝地宣布了她的另一个决定:她要结婚了。
他们要是陌生人就好了。
池竹西送走王邱,坐在桌前翻日记本。上面没有新的容,他想了想,还是将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写了上去。
她还不知自己的那通电话差断送自己在世界上仅存的儿的命,也不知这个儿刚从医院跑去公安局,上嫌疑人的份还没彻底洗净。
晚上,池竹西还是空给安澜娅回了一通电话。
“恭喜。”池竹西说。
句末,他问:「狗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大三那年发生了什么?」
和一个池竹西完全没听说过的法国人。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举措可以像哪吒那样剔骨血,将所谓的血缘关系划分得一二净,池竹西决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
他太累了,完全不想知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是否要开始她全新的生活,也不想她知自己都在些什么。
而手机上,除了安澜娅之前那个致命电话后再也没有其他消息。
“因为之前你给我的纸条和那个抢劫未遂的供,警方姑且排除了你和他人合伙作案的可能,你也没有动机。现在最有可能的况是,有人一直盯着你,他杀了袁怀明,并想把事嫁祸在你上,但发生了我们都不知的意外。”
“我和西蒙商量过了,你已经十九岁,池氏的事也结束了,我也不求你国……”安澜娅的语气一转,像了莫大的让步,“你自己的事应该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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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官呈现的毅:
和往常几乎可以即时联系不同,这次池竹西等了一个午都没能等到回复。倒是容岐给他转发了这几天要开学的通知,让他自己好准备。
在王邱的保释,池竹西还是顺利回到了家。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午,家里空的还是没人。
“他受了伤,在现场留血逃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