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他和池淮左都很小的时候,池淮左会偶尔喊他小小池。而在他们搬去别墅之后,不再去争夺秋千,池淮左也就再也没这么喊过他。
最令人恐惧的永远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差发生什么。
而且那个新的蛇袋已经积灰,算算时间少说放了几个月。
【别愣神了,别忘了那晚的车祸。】
集问:“什么车祸,你又想起什么了吗?”
「他不懂人与人相的常识,不懂藏在常识背后,令人后怕的幸运。」
李路达到底是什么时候现在他人生里的?
不是他的记忆,还是池淮左的日记都清楚地写着,那晚老的音调很陌生,在离开的时候,还用怪异的声音说,生日快乐,小小池。
池竹西本不知这到底算不算幸运,一直伴随着他十几年的恐惧麻木了他的知。他对恐惧的阙值一步步被拉,在自我怀疑中神恶化到连容岐也无能为力的地步。
狗叫声从来不是什么危机来临的提示,也不是拯救他脱离于火的保护伞,那是在暗如影随形的可怖鬼,让他变得支离破碎的源泉。
那个声音不分场合地骤然现,仿佛凭空一惊雷。
因为那就是他一切不幸的开始。
原本是用来装谁的,不言而喻。
加上后来去老废弃的那栋房,夏实在二楼主卧的木床找到的玩和衣服……现在想来,他和老的关系很好没错,但怎么会在她家留衣服。
池竹西之前提到那个晚上,其实不是指池淮左死的夜晚,多年的条件发让他立刻住嘴。
「我也不懂,可我品尝到后怕,我卑劣地迎接幸运。」
“不是,我只是在自言自语。”池竹西指甲掐掌心,有些僵化的脑再次飞速运转。
那天晚上隔着门和他对话的人……到底是谁?
一件件,一桩桩,当生活中那些琐碎的怪异居然能全串联起来……
他想说的是邻居的老死亡的那天。
池竹西或许,数次,数十次,数百次,甚至数千次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可不是家里的秋千,还是别墅的信箱,上面都只写着「小池专用」。
要打捞一度腐烂的人观腐尸不是易事,还很容易留痕迹,照李路达这么多年的行踪,他不像是会这么没脑事的人。
池淮左写的日记从来一针见血。
这话甚至不用集说,可能池竹西是最清楚的人。
——那双睛的窥视几乎伴随着池竹西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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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是不可能叫他小小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