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对信件最后会到哪儿并没有规定,好像成了世界漏,所以鸦透才可以这么轻松把它们带回家。
“这有什么好谢的,都说了正常发挥,你就说你还想要哪个人的信息,大妈准给你找来。”
人死后,活着的亲人会每年定时烧纸,好像通过“焚烧”就可以让那些东西跨越生与死的边界,托给地他们还念念不忘的人。
“也不是同岁,估计五十上。不过她家也蛮惨的,老很早的时候就走了,就靠着她拉扯两个儿大。好不容易小儿也社会有工作了,结果心梗走了。”杨阿姨:“她当时还跟我说,她小儿租了车正在当滴滴司机呢,有次她还问我懂不懂什么叫‘滴滴’哈哈。”
“是为了那封信?”
“同岁?”
前特意提了几句自己一路上有多么艰难,“我本来只是想找我老表问问的,谁知宣染他们一家搬走之后把联系方式也给换了,之前的电话再打过去时就成了别人。你不知我当时有多尴尬。后来我找了好多人都没什么线索,后来想着直接去求助同龄人会不会更快,我就去找了我儿,你猜怎么着,他还真的有宣染的联系方式!”
鸦透适时捧场,“杨阿姨您好厉害啊。”
鸦透:“嗯。”
电话已经挂断,鸦透转时看见沈仪正对着那串号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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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了吗?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是不是真的鸦透并不清楚,但如果之后有机会去冥界一趟,他应该会去看看是否属实。
他看着手机上多来的那串号码,认真:“谢谢。”
她说到这时才想起之前有过些联系的人走了,沉默来然后重重叹了气,“她孩也不在她边,我明天再帮你问问有没有他小儿的联系方式。如果找不到的话你就把信烧了吧,说不定她在地就看见了呢。”
鸦透:“不需要了。”
“哪有哪有,都是正常发挥。”阿姨很喜唠嗑,被鸦透哄得飘飘然,她把前提要都代完之后就开始给鸦透找重线索,“这样吧,我把她电话给你,1xxxxxxxxxx。”
鸦透失笑,不过他确实有些事想问问,“杨阿姨,您可以跟我说说有关杜忍冬的事吗?比如年龄或者家况之类的。”
“那行吧。”杨阿姨思考一会儿,“虽然我跟她年纪差不多大,但我们住得远,其实跟她也不算特别熟,最多就哪家事的时候过去帮忙说两句话。她去世了没两个月,估计寄信的人不知她已经离开了。”
“住在哪儿我不清楚,听我儿说他们一家都在隔省会,坐铁过来再转车都要三四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