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气,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眶变得更红,“我不会迫你的。”
他泛红的眸很快地看了他,“叫佩佩。”
而且他也没发现脑里面有什么断档,他甚至都不喝酒,酒后都绝无可能。
但是怎么可能呢?容涯岸天生记忆力就很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只要经历过的事,尤其还是这样刻骨铭心的东西,绝对会铭记得纤毫毕现。
“但是请你回去好好想想,我到底是谁。”
那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否则为什么他丝毫都不记得谢云泽,但是谢云泽却一副与他同生共死过的样,甚至还带着个跟自己得这么像的孩!
相比于谢云泽,其实佩佩的骨相还是更偏向于容涯岸,这无可指摘,毕竟佩佩虽然是谢云泽的血骨里面来的,但是后面却是由容涯岸的力量分铸造的躯。
谢云泽心,沉默地将他抱起来,目光却依旧盯着容涯岸。
甚至他不说话时那冷酷的劲儿,简直就跟容涯岸一个模里面刻来的,任由谁都无法怀疑,这就是容涯岸的亲生儿!
想到这里容涯岸愈发清醒,“不是已经,这位先生,我确实……”
直至片刻以后,他的眸盯着容涯岸,“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的话……”
说完,没有等待容涯岸说些什么,便抱着佩佩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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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容涯岸衬托得实在是太像是始终弃了,别说在旁边围观全程、已经震惊得说不话的骆川海,就连前台的几位都忍不住探脑袋屏住呼。
容涯岸总算是迫着自己冷静来,克制住那些莫名其妙产生的异样绪,想仔细问问他到底是谁,其实也不排除被碰瓷的可能。
容涯岸有那么瞬间都怀疑自己失过忆!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有个雪白的团从背后小跑过来,一言不发地抱住谢云泽的,就像是安抚他似地,小手攥得很。
谢云泽只觉得神经倏然发颤,心脏绞痛得无以复加,却又迫自己不要来太多。现在已经很好了,至少他知容涯岸已经回来了。
“这是我们的儿。”谢云泽的声音轻但是冰凉。
容涯岸习惯朝着佩佩脸上瞥了,猛然脸大变,险些就要失态,“这是……”
大抵是知他真的无法想起来,也无法接受,谢云泽慢慢收起了最开始那些崩溃的绪,只是低垂着睫羽,应该是在消化些什么。
这孩的脸跟他实在是太像了!
他这些年各场合,也不乏用这手段来制造误会,想与他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