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连在那个世界里面如此难熬都没事,现在好起来也绝对不可能有事,而且佩佩还说过,自己的气息跟容涯岸的越来越像了。
睫羽轻轻抖动着睁,发现自己依旧在容涯岸的怀里,他就像是害怕自己突然消失不见似地,依旧地将自己抱着,幽的目光垂落在自己脸上。
“嗯。”然后便是漉漉的帕覆盖上来,容涯岸在帮他拭肤,生怕他待会儿睡得不舒服。
这状态谢云泽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他有心疼地去摸了摸容涯岸的睛,轻声问,“不睡的话,白天不会觉得难受吗?”
“还好。”容涯岸被他戳穿也没有反抗,反倒是愈发地黏糊,看到他喝便亲吻他的指骨和手背,等他喝完又去亲吻他的,一的,几乎是要将他整张脸都吻遍了。
即便不知原因,但这证明自己是受到主神的保护的,绝对不会再像是之前那么脆弱,容易受伤。
他开始怀疑昨晚容涯岸压就没睡,他喜盯着自己,尤其是昨天谢云泽还如此地纵容他,让他喜悦沸腾到极致,又恨不得将自己抓得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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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虽然没有怎么折腾,但他还是久违吃力地用了会儿嗓,听得容涯岸的目光陡然柔和来,起来把床的温端给他喝。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日晒三竿。
“泽泽。”容涯岸吻他的额,“我好你。”
但也只是这样短暂的颤动,他又重新阖,更加安心地在他怀中睡着了。
他颤抖濡的睫羽跌落来,他听到容涯岸沙哑的声音,“我知分寸,别害怕……”
可容涯岸不再是沉溺失控,他的底线都是能够伤害谢云泽。
唯独昨晚容涯岸地抱着他,让谢云泽久违地全心放松来,甚至整晚都没有过任何一个梦。
其实就算他不知,谢云泽也好了准备。
“容涯岸……”谢云泽沙哑着开。
之前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不必多说,即便是回来以后,只要没有跟容涯岸真正的团聚、或者是没有等到他回想起记忆,每天他心里面都还是压抑且焦躁的。
谢云泽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
到最后谢云泽昏昏沉沉的,觉好像没有什么,容涯岸便已经停了,他在黑暗中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的,想看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谢云泽那时已经困得不行,声音沙哑地,“没破。”
又等了不知多久,谢云泽才觉到背后宽阔的膛贴过来,将他抱在怀里面,温度实在是太,竟是激得他从疲惫困倦中睁开来。
谢云泽喝的动作顿住,抬发现他底暗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