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又亮,终于云收雨歇。
我脑袋里装的都成了浆糊,一时也不知是我在晃,还是这天地在摇。
他轻笑,罔顾我的推拒,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摆成了个门大开的姿势。
“喝些再骂吧,当心伤了嗓。”萧祁笑眯眯地将粥碗递给了我。
不知掐到了什么地方,萧祁中溢一声闷哼,也不再讨嫌,只将埋在我的颈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慢慢站起,抬手轻眉心,寝衣袖落去,红痕斑驳的一截手臂。
萧祁也累,可仍是同我说话。
我已然成了一滩泥,在床褥间,连都不想挑一。
……
我没动,只横了他一,“偏生你这般不知节制,若坏了本尊的事,本尊活撕了你的。”
“既是萧家来的,你给本尊什么?”
吾命休矣。
第一个时辰。
我困顿地嗤了声,没睁,就凭着觉不不顾地掐了他一把。
帷幔落,将榻间这方遮掩。
第三个时辰。
第五个时辰。
他的呼打在我的颈侧,溅起一阵酥麻。
盯着那痕迹,我低声骂了一句。
舒得发麻,浑打颤。
萧祁提枪又要来,被我打着颤的脚踩在。
他也不恼,只揽了我,在我耳边低笑,声音里皆是满足。
萧祁将粥碗放,从袖中封信来递给我:“阿之不如看完了再与我发这一遭火。”
“尊主不是要瞧瞧在够不够格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浑赤的躺在正中,等待着这黑暗中燃起把火,叫我理智化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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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主的狗可够格了?”
我想推他,可疲乏得不成样,便也没了心思,稀里糊涂地跟着睡着了。
酣畅淋漓。
萧祁不答,只边扯起笑:“阿之还是先看了再说吧。”
……
……
够了,怎么不够,把我吃了都够了。
第二个时辰。
“萧家来的。”
第四个时辰。
“哪儿来的?”
“不…不成了……”
等我再醒来时,又是一个黄昏。
我满的狼藉都被收拾净了,却从肌骨里透来疲乏。
萧祁以给我渡了几,又拉着我了旋涡。
恰巧萧祁走来,将那句鄙之语听了个正着。
说的都是些琐碎事,我没什么心思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