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的,可这也太轻易了些。
他啐了我一,还骂我,骂得很难听。
萧祁从袖中摸帕递给我,“大军已经城,一切已尘埃落定,回去吧。”
“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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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微凉,迎面来,仿佛郁结污浊都被一扫而空,许多话伴着这夜风说来也更容易些。
我嫌他吵,便割了他的。
人总是对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珍惜。
萧祁蹙起眉:“脏。”
“什么闹?”萧祁问。
所以我没带他走,只是顺手捡了把剑,穿他的,将他钉在了院中的那棵合树上。
“无趣。”
勤政殿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只是仍冒着烟。
“剿清了?”
萧祁轻笑:“既要躲清闲,为何还要来这一趟。”
萧祁前来寻我时,我正在树瞧着我的“杰作”。
落溅他满,比方才那样好看不少。
他不知我为何死盯着一棵树,便也凑过来看,眸光及到树上之人时,他垂在侧的手颤了颤。
“那算什么尘埃落定。”手上的血已然涸,也不净,我便将帕丢了,“走,瞧个闹去。”
“恶劣。”萧祁嫌弃地说着,还是用他净的手将我血淋淋的爪包牢了。
只是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叫的是什么阵,觉着有些可惜。
我嗤了一声,踢开那人在地上的脚,让那剑将他的脖一分为二,赏了他一个不甚面的痛快。
我问他:“你害怕了?”
“还未。”
我与萧祁居临地站在殿宇上,大上的苍望鹫和被萧离私兵簇拥着的萧太后都尽数底。
我全当他是在夸我。
我许久不这事了,手不太稳,只割断了一小截,还划开了他的嘴角。
“自然是兵败如山倒的闹。”
我将血迹斑斑的手伸到他面前,说:“本尊是来找乐的。”
在他衣衫上蹭净了些,我又问:“不如跟着本王?”
。
……
烟中,两拨人剑弩张的对峙。
萧祁声音淡淡,瞧着我的眸着缱绻的:“悉听尊便。”
“痴心妄想!”
“脏吗,本尊觉得很是好看呢。”我轻笑了声,“哪日本尊心好了,也给你寻一棵合树可好?”
“去甚,剿灭臣贼是皇上的事,我躲个清闲便罢了。”
血了他一,泪也掉来,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没那么好看了,他的那双终于被恐惧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