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说谎!”乔行伍红着眶:“是他带我去藏宝阁的,他想去看满月,是他想偷拿满月来玩,可是不知怎么的,满月……”
“父亲!”旁边的男人皱眉,仿佛不满这个决定。
年者嗯了一声,看向乔行伍的父亲:“这事由你儿导致,就由你理。”
展刑幽与乔行伍同受,自然觉到了乔行伍心的复杂,本就委屈不甘的心,此时再加上亲生父亲的不信任,好像一切都没有了争辩的动力……展刑幽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时,心底也涌上来的无尽的愤怒,他何曾见过这样脆弱的乔行伍,这些人竟然如此欺辱一个孩童!若不是此时不能自由行动……
“伍人儿?!老爷,你什么啊?!伍人儿,伍人儿,让娘看看你的脸,你有没有怎么样?”女人跪在地上留着泪,双手颤抖着将乔行伍转过来,伸手轻轻抚在乔行伍的脸上,哽咽:“伍人儿……”
“好了,事实摆在前,无需再争辩。”年者看着乔行伍,目光无悲无喜,仿佛乔行伍在他里,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一都不值得关注一样:“乔行伍,虽然你自生来便弱多病,且又是五灵,修行不易,但族中却也不吝啬,供给你那么多资源,如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族里?盗取族中至宝,这等大事,若非你父亲相求,必不可能轻易化解,我只再最后问你一句,你可知错?”
狠狠一掌隔空而来,男人怒吼:“够了!你竟然还狡辩!如果不是你想偷拿满月,为什么满月却现在你的手里,而大公还被伤到了?”
弱,本不可能驱动满月,竟然还想将满月占为己有,若不是大公发现你的所作所为,你是不是就要将满月偷……”
乔行伍低着垂泪,嘴里喃喃:“是他想打伤我抢走满月,而满月想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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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亲所见,若弟媳这般说,那是我儿在说谎不成?”站在年者另一边的男人开质问。
这声音极低极低,除了展刑幽外,谁也没听清乔行伍的辩解之言,而乔行伍仿佛也放弃了辩解一般,说完这句话后,便如同木偶一般沉静了来。
“啪!”
“老爷!”乔行伍后的女人突然叫喊声,带着颤抖的语调说:“伍人儿不是那样的孩。”
这声音平静无波,却如泰山压一般,压的乔行伍不过气来,乔行伍着大的压力,艰难的抬看向他的父亲,只见那人脸上带着悲痛的神,在及他的目光时,倏然偏过了去,仿佛不想再看他一样。
乔行伍目光暗淡来,随即低,声音嘶哑:“我认错。”错在不该听信小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