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拼命阻止我们有什么用呢?人类不会感激你的。”坠色的声音太媚了,比狐狸的声音还要蛊惑人心,他循循善诱观慈音的同时又将观慈音的十指逐一掰断。
“你身上分明有祂的气味,你是我们的同胞才对,为什么要保护人类呀。”坠色纳闷道,“人类有什么好?我们是因为人类的恨才诞生的,你也是,为什么你要保护他们。”
他微微俯身,把双膝跪地的观慈音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抚摩观慈音的长发,一边掰着他的手指。
“……离……”观慈音无力抬头,长发倾泻下来,遮住他的面颊,他的嘴里还塞着那把折扇,他含糊不清,又极为痛苦道,“离开……”
坠色媚态轻笑,“什么?”
离开观音城。
观慈音盯着坠色,“杀……”
杀了你们,我会杀了你们,离开观音城。
观慈音的喉咙几乎废了。
他讲一个字都讲不好,他的脖子快要断下来了,好像脖子和头只有一根颤巍巍的细线连接,仿佛再讲一个字,头就要掉下来了。
他的长发都因为疼出来的冷汗湿透了,他心跳微弱,十指尽数被掰断,可还是想抬起来掐断坠色的脖子。
“你杀不死,亲爱的,我们这群……嗯……被人类定义为异种的新种族呢,远比人类要强大得多,人类太脆弱了,你保护不了他们。”坠色一手攥住观慈音的长发把人的脸直接提起来,“人类注定灭亡,这个世界,我们才是新主宰,回答我,要不要,加入我们?”
观慈音一声不出,他眼白满是血红色,眼尾的睫毛因为剧痛而濡湿,低垂下来如漆黑的蝶翅,面颊那颗红痣被生理性泪水覆盖一层水液。
他太隐忍了,隐忍到令坠色不满。
“那我们就是敌人了呀,真遗憾。”坠色起身。
他一手攥住扇柄进得更深,手腕慢悠悠一偏,喉咙里的扇子就又变了轨道,那把弯刀更加狠地从里扯开一道竖状血口,嘶拉一声,皮肉被割得彻底,哗啦啦流出蓝色血液,观慈音的脖子彻底破开一个无法愈合的洞,声带都被割断了。
“观慈音,观慈音,观慈音。”坠色着迷地念着这个名字,他的眼珠愉悦缩起,他的眼珠连瞳环都没有,只被一层纯白的薄皮盖住,“向我求饶吧,不然你的喉咙会彻底坏掉的哦。”
坠色愈发用力将折扇往下按进观慈音的喉咙,他的皮肤上滋生出污黑色的气息,这气息重重压在观慈音的身上令他被迫跪地无法起身。
观慈音脸色苍白,额头都在滴汗,他的喉咙已经被扇子上的弯刀从里到外割穿了,他此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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