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注视观慈音,他忽而转过,正对观慈音,他抬起手指,手指抚摸他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上的腕表,才慢慢走向观慈音。
“骗他什么呢?”观慈音的面颊落一缕发,似乎羞于启齿,“我……无法告诉您啊。”
观慈音隐秘在黑暗里,肤却如常雪白,他形太过瘦弱,比大分omega多了几分病,可周斯年没有忽略他小臂的肌线条,一层薄薄的肌清冷贴合纤细的手臂,看似盈盈一握,似乎只是i趣的引人折,但它的力绝不亚于受过专业训练的alpha。
?”
“周先生,我对他的欺骗,不会伤及他本。”
“利用?骗?骗阎玫么……可您说,我能骗他什么昂贵的东西呢?金钱、地位、权力……这些他的父亲都可以给我,如果我是为了这些才接近他,不是有些奇怪吗?比起他,他的父亲对我而言更有利可图不是么?”观慈音低睫,细声说。
“无法告诉,那你就是有利所图,你在利用阎玫。”周斯年侧目,不看他。
观慈音不愿意和陌生alpha靠得太近,可他没有阻止周斯年的靠近,只柔弱地慢慢后退,木屐踩地无声,袍摆随他的后退晃蓝海般的绮丽,他脚踝微微偏动,停在了这走廊最角落,是墙面与墙面的直角折叠,也是退无可退的危险之地。
走廊太黑了,又太安静,与此刻一楼大厅一群alpha们嘻嘻哈哈喝酒猜拳的吵闹形成两鲜明境地。
“阎玫是战士。”周斯年在良久的沉默里主动开了,像屈尊享贵,可也像轻描淡写的请求,“你不能让他有肋。”
“杀了……阎玫?”观慈音歪了歪,“您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他给了我很好的生活,我很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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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杀了阎玫,对吗?”
“不,你会伤他。”周斯年蓦地裁断,侧脸隐匿在锋利的昏光里,alpha独有的压迫。
他却抬起,像在小心翼翼地辩解。
他指尖摸着发丝,方才拿来掩的袖不掩盖这漂亮的了,袖随他抚鬓发的姿态越发往臂弯落,更多雪白,等他慢条斯理把发整理好后他才收回手,两只掌心叠搭在腰腹,他脖颈微垂,乌发云遮掩后颈,却依稀瞧得见后颈大片的洁白,和被抑制贴贴住的。
这omega惯善用刀,尤其见血封的环首唐刀。
观慈音抬起脸,礼貌地望着周斯年,像是不明白周斯年为什么步步退他,是要对他说些什么吗?
周斯年停在他面前,周斯年低,他能嗅到观慈音鬓发间的香味,还残留了阎玫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