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她心中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
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
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
“mast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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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的女人。
“天草……能看到吗?”她在心中发问,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看着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着我吧……”,在他不屑嘲的神中,她咬了中的布料,把手指了。
声渐渐变大了,激烈的也无法让“天草神父”动容,毕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带来的快是实打实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脚趾都绷,透明的涌来打她的整只手掌,被布料收了去。
少女唾弃自己的肮脏,却无法停止这行为。就好像这样就能碰到天草一样,她几乎是绝望的持续着。
这样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吧,那样的话,这份不可能的也会在那时终结,对于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应该有的惩罚。
息片刻,她整理好发和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没人能想到手服的褶皱是她的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颜是她望的证明,裙仍然的小甚至能受到微风的拂。
她回过冲他笑了一,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那么,mast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mast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master的。”
天草也不例外。
此刻,她用小嘴叼着自己手服的摆,以告解者的份向不存在的神父显示自己柔的脯。同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答答的秘同样面向隔断后的椅——经过数次探索她早就对每样东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抚,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经在这间屋里,面就已经夸张的了。
没人能想到。
走告解室的时候,她刚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对受害者总是有一两分胆怯,而天草本人对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受到裙几乎立刻垂涎滴,她冲他了就准备离开。
该不会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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