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华很温柔地开拓着斐瑞,并不停亲吻他。斐瑞仰面躺着,很想看看德华此刻动的表,但这房间没有一线光源,伸手不见五指。
「这样的关係我也能接受,真的。」
啊,原来如此。
「亚瑟从来没有跟我过,我们刚才的事。」
「就……这样。」斐瑞指了指四周,才想起他们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好解释。「我可以代替亚瑟,他一向的事。」
「嗯,好的……」
「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德华把房间的灯亮着了,前的景像吓了斐瑞一。
他们就是不见得光。
斐瑞不知怎么办。他的人正亲密地搂抱着他,就搁在他肩膀上。这该是个甜的姿势。但他心里一片茫然,想到前境,竟差掉泪来。
只有藏在不见光的隙里,德华才会承认他们的关係。
「没有……」斐瑞用嘴堵住了他。他希望用快阻止自己思考,忘记他们的关係就是只能如此。他现在和德华在一起,用最神圣的仪式在结合彼此,他还有什么要埋怨呢?他应该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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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了斐瑞,斐瑞抱住他,让他自由驰骋着自己的。的快很让人分心,但斐瑞仍是想到自己如今代替了亚瑟的位置这件事。也许亚瑟最初就是斐瑞的替,但德华并不他,只是把他当成「玩」。也许德华仍然着斐瑞,但他们的关係并不能曝光,斐瑞也只能成为他不为人知的「玩」……
听到这句话,斐瑞就懵了——他们没有?那么德华聘请亚瑟来什么?
兴奋得浑发抖。
斐瑞任由德华带领的一方——他突然想起亚瑟,德华的「玩」。在斐瑞之前,一直在黑暗中「招待」德华的,是亚瑟,那个得很像斐瑞的年轻人。也许亚瑟之前就是躺在这儿,斐瑞如今躺着的位置,任凭「主人」玩。
「不是这样的,斐瑞……」德华坐了起来。
「斐瑞……」德华追了过来,一把从后抱住了他。「不是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德华低吼着。从他凌的节奏可以看,他已经很接近了。
「不是这样的。」德华喃喃地又再重覆。「亚瑟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他们双双过后,两沾满汗的,并排躺着,在息。
德华急着要解释的,竟不是斐瑞的疑虑,而是替亚瑟说话——斐瑞的心痛上加痛。
「什么?」德华好像很震惊。
「就……这样,没有关係的。」斐瑞想表现得宽宏大量,但仍忍不住洩了一丝苦涩。「真的。」他只好心虚地再调。
「不用为难的,我明白你的境,我们的份实在不能这样的事,即使往后都要偷偷摸摸又有什么大不了呢?」斐瑞站了起来,慌地想要找回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