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温玉将她横抱起来,影一瞬消失,等到楚潼熹睛再次清晰时,她已经被温玉放在了床上。
温玉低着捧起她的右脚,着那枚诡异漂亮的鳞片,轻轻覆在她受伤渗血的脚踝上。
楚潼熹只觉脚踝上一阵意动,很快那枚鳞片又回了她的上。
“这是为什么啊······”虽然脚踝不疼了,但陌生未知的恐惧还是笼罩了楚潼熹。
温玉还是低着,没有看她,而是用拇指轻轻抚摸她脚踝上的鳞片。
良久,他低声回答:“阿熹,我告诉过你,举叁尺有神明,天在盯着我,所以有些话我现在还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很久很久以前的你不是人类,但是也与我不同,我是妖,而你是仙。”
他抬起,目光里隐着楚潼熹看不懂的眷恋和温柔:“居住在忘川河的源,山之巅的鲛人。”
“鲛、鲛人?!”楚潼熹睛都睁大。
温玉轻轻,“传说鲛人海而居,但是其中又有一族,离开了海洋,去到忘川河发源的山之巅,在山天池中居住。你是鲛人族的小公主,阿熹。”
楚潼熹被惊得几乎合不拢嘴。
坏了,这次真成人鱼公主了。
可温玉却没有多说,只是满怜抚摸着她脚踝上的鳞片,低声:“茶楼里的这条小溪,是忘川河的另一条分支,你泡在里面,或许能恢复很多法力和······记忆。”
他很开心。
了鳞片,或许就代表着,楚潼熹很快就能想起他了。
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他都想念着她。
看着温玉近乎病态的满柔,楚潼熹忽然又冒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看着温玉的表,小心翼翼问:“那你昨天说的那个给你取名字的人,是······我吗?”
温玉抬眸看向她,他没有说话,底那片似柔却已经默认了一切。
“温玉······”楚潼熹的心忽然就成一汪,低低叫着温玉的名字。
她抬手住两只茸茸的狐狸耳朵,拇指轻轻着他耳朵侧的细绒,小声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很多故事?”
“我不能说。”温玉又低,连耳朵也无力地垂。
他黯然神伤的模样看得楚潼熹心疼不已,她倾抱住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以后还会有故事的。”
所以以前的事能不能说都无所谓。
重逢之后,还会有很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