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副本看着像是守规则的地方,只要他不违反规则就能活去,慢慢寻找破局的关键。
如果他这个时候抬的话,就会看见白天的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幅油画,画框里面那位发蓬,面目慈善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女人发刺耳的尖叫, 两条手臂像是无骨的面片,瞬间盘在丘严的脖上。
女人没有缩回手, 丘严也没有收回刀,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从袖抖唐安言给他的匕首, 丘严抵住了女人的手腕。
检查加,发现只剩一个底了。
“哎,咱们和平共不好吗?非得到两半俱伤吗?这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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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严赶拿去加,注意力全在手里的壶上,没有抬看镜。
从床单上扯一角, 丘严蒙住了自己的睛。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画里的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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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这么放心把后背留给怪画框,丘严是这么想的,万一他半夜睁,油画里的女人又转回来了呢?他不就送了吗!
了看正在冒蒸汽的加,里面的没有去多少,应该足够支撑到明天早上。
画框仍旧老老实实呆在原来的地方,里面的女人也没有转过来。
但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怪企鹅的无耻程度。
“好啊……”
转了个,丘严抱着自己的被闭上了睛。
窒息就像是从倾倒而的沙砾。
丘严当然知自己房间里的镜已经变成了一幅油画,但是他没理。
半夜的时候,丘严被一阵难以忍受的渴醒了,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睁,而是伸手在四周摸了摸,确保周边都没有画框之后,才把手遮在睛前面睁开了双。
“只是一幅画而已,只要不看她,难她还能自己跑来不行?”
巧的是,丘严最擅的就是守规则。
他说的是天津方言,要是放在平时一定颇有喜剧,但现在是在漆黑的房间里, 只有加里的红灯亮着, 背后的还是一位不能看清面相的怪。
手上的匕首狠狠划过怪的手腕,块掉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虽然这幅画看起来十分乖巧,但是丘严那有目光如芒在背的觉还是扎得他难受的要死。
连中的时候宿舍桌上不能放东西他都到了,还有什么不到的!?
“我。”
正说着,丘严的肩膀被一只手缓缓碰了……
丘严的大脑飞速选装, 企鹅只是说不能“直视”油画里的睛,也就是不能直视, 又没说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