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9月26日晚八,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租客摇,“没有。”
租客态度恶劣,“我昨晚熬了通宵,今天休息不行啊。”
他用镊夹着,“这是女人的发。”他叫祁家宝,“跟我到对面再走访。”
租客:“你们已经问过一次了。”
此时,江胜宇传来消息,找到了常田的姘!
租客翻白,“你们也没有问啊。”
顾放回到现场,盯着墙上的孔,想着当晚为什么要打这个孔。
祁家宝质问,“上次你怎么不说?”
“你再好好想想,哪怕是极细小的声音都行。”
顾放拿证件,租客怔了,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去几分。
顾放继续问:“来的频繁吗?”
“细小的声音?”租客歪着想,“好像听到过敲东西的声音?”
租客的脸一红,“那倒没有,昨晚我去上网了。”
祁家宝:“你想都不想?”
“温客去了铸件厂,江胜宇在找常田的姘,邱明去找纹的债大哥了。”顾放趴,检查床底。床底一层厚重的灰,两个酒瓶躺在里面,还有一个破旧的鞋盒。
顾放把鞋盒扒拉来,鞋盒上竟然没有灰,里面放着欠条,一个叫哥的债主现的最多,欠款的金额加起来差不多两万。
顾放大力敲着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那租客睡惺忪,一脸不耐烦,“什么事?”
“没见到过,但是听到过。”租客笑的有几分邪。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墙上钉。我因为最近在准备考试,晚上要学习,有动静就能听见。”
沈星言顺手装证袋,“我拿回去化验,去走访常田的社会关系了吗?”
“什么样?”
“好的,多谢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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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放啧啧两声,“这肯定不是给他老婆的。”
“也就偶尔那么几次。”
租客关上门又去睡觉了。
祁家宝看着欠条,珠都瞪来了,“他竟然欠了这么多钱?!怪不得没有钱房租。”
“看来他被债主死的可能很大。”顾放走到卫生间,几乎是贴着墙看,在洒的上发现了一发,发是浅棕的。
“这才午就睡了?”
顾放了然地笑笑,最近南阜市开了好几个网吧,很多年轻人在玩,“你见到过常田往家里带女人嘛?”
“昨晚你也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