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这个年纪怎么跟你们玩。”
郑保昌自信地拿起牌,一把翻开,是一条同顺——红心8、9、10,“你输了。”他说着就去拿筹码,顾放住他的手,“那可不一定。”
顾放坐着没动,睛里的寒意却越发郁,“五四老式手木仓,仿自苏联的tt-33,径7.62毫米,程50米,弹夹里能压八发弹,威力很大。不过这木仓的后坐力也很大,你可握稳了。”
同样是同顺,只不过是黑心的j、q、k!
郑保昌的脸鸷,“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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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哥握着木仓的手抖了起来。
哥没想到常年打雁被雁啄了,他的脸一变,手伸向桌底,再抬起来时,手上多了一把木仓,木仓对着顾放。
顾放把筹码都揽到自己怀里,“输了就说不可能,你们该不会输不起吧。”
哥意识吞了,这人怎么不怕,为什么对木仓这么熟悉?
哥大骇,“你是警察?!”
“已经三千多了,你不看一?”
顾放的脸一变,人如箭一样冲去,抓住哥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到地上,同时卸了他的木仓。
郑保昌笑着摇,顾放:“这么自信?”
顾放借住的力量将椅朝后靠的退了一大截,大一抬,放在了桌上,神中散发寒意,“老从五岁开始赌,你们这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这些牌都被了记号,所以你们才会有恃无恐,现在看我赢了就想换别的把戏。虽然我是外地人,可不兴你们这么欺负我!老不玩了!”
顾放毫不在意,“你说常田欠了你两万多块钱,杀了他不值当,我才赢了几千块,你就要杀我?只要木仓声一响,你半辈就甭想从牢里来了。”
郑保昌大笑,继续扔筹码,“已经三千多了,你不看一?”
郑保昌的眉一挑,顾放拿起三张牌,嘴角着笑意,神一变,将三张牌拍在了桌上,“不好意思,比你大一。”
顾放了一记响亮的哨,“说的也是。”他扔了更多的筹码去,“我要看你的牌!”
郑保昌和哥相互看了,都从对方中看到了震惊。哥的脸立时难看了起来,“我来发牌。”
顾放耸肩,“不能一把全去,得留着钱玩一把。”
“不可能!”郑保昌和哥同时脱而,小张目瞪呆!
顾放站起来,朝哥走去,“你这木仓是玩吧,仿的不错,乍一看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