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愧疚,要是他早点接父亲到家里住,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事了。
“你父亲有没有跟人结怨?”
“我父亲对我很严格,但是对外人很和气,平常吃点亏也不跟人计较,跟街坊们相处的也不错,街坊们做了好吃的,有时候还会给我父亲送点过来。”
顾放沉思,看来凶手应该不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过去的事。
赵程道:“警官,我知道寻找凶手很困难,我求你们尽快抓到凶手,给我父亲伸冤,需要我配合的,我尽全力配合。我知道,要找到死因需要解剖尸体,我都同意。
我父亲一辈子过得不容易,我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的。”
相比较于郑俊良,顾放还是喜欢赵程,拎得清。
顾放点头,“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方便问你一下你母亲吗?”
“我母亲是前年去世的,她走的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怎么了?关系到我母亲?”赵程不解。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对了,你见过郑鸿远的妻子吗?或者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
赵程摇头,“没有,要不是我父亲六十大寿那天郑鸿远来了,我一直以为父亲是在吹牛皮。郑鸿远是郑保昌的父亲,郑保昌可是南阜市响当当的人物,要是我父亲有这层关系,为什么从来没有见他用过。”
“你有问过你父亲吗?”
“我有一次因为工作调动的事,想请郑鸿远帮忙,我父亲拒绝了,他说他现在不想跟郑鸿远扯上关系,可他明明那么怀念当年。”简直是相互矛盾。
“有没有可能他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你问过别人吗?”
“我曾经找过薛乾,他那时候病重,几乎说不出话,我也没好意思问。至于方明波,由于在大革命期间逼死过人,大革命结束后背判了无期,几年后死在了狱中。林昂十多年前去了美丽国,至今杳无音讯。”
赵程是个好奇心重的人,他为了了解父亲,下了大功夫查,可惜依然没有查出结果。
“我父亲那一辈是经历过特殊时期的人,他们曾经的一些经历,在我们看来特别不可思议。警官的年纪看起来不大,想来你的父亲也应该经历过那段时期,应该了解我的想法。”
顾放愣了下,没有接他的话,“你父亲的尸体我们先带回市局了,有了消息再通知你,你要是想起什么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赵程看着他们将尸体装进了尸袋,又哭了起来,他再三跟顾放讲,请他们尽快抓到凶手。他望着一屋子的狼藉,心里空落落的,从此后他成了没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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