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低声:“他们应该是怕我们会查什么,抢先一步,烧了这里。”
冯太太冷笑了几声,“不就是个副厅吗,我还没有放在里,要是我女儿有个三两短,几个副厅都不用!”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死当活医,你就祈祷不现排异反应吧。”
消防员啧了一声,“还会藏。”
冒着烟,消防员去查看有无未灭尽的火。
顾放顺手袋,又在现场转了转,没再找到什么东西,便带着沈星言离开了。
顾放和沈星言跟在消防员后,厨房里的烧毁最严重,应该是从厨房烧起来的。蔡晨凯已死,不可能再使用厨房,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纵火。
“冯太太,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全看天命,你女儿要是命不该绝,自然能救活。您也别拿话威胁我们,我们上面有人,不怕。”
消防员和沈星言都诧异地看着他,只见他拆灯,在灯罩里拿一盒磁带。难他跟顾云朗一样,录了什么东西。
两人急匆匆上了车,顾放一脚油门,车驶离世纪苑,路上的车渐少,顾放拿磁带播放,先是一阵嘈杂声,接着是一个男人急促的声音,“你们动作快,他可不能死了,他要是死了我们都得陪葬!”
顾放颔首,房间里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靠近门的一些架还顽的立着,沙发黑乎乎的,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
顾放和沈星言对视一,副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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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了祖宗,赶想办法。”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现一个女人的声音,“只要你们救活我女儿,要多少钱都行。”
声音到这里突然就断了,看来是手术的过程中录的。
接着是男人的声音,“冯太太,你女儿年纪太小了,很难找到跟她合适的心脏。”这个声音同前面求人的声音是一样的,听起来稳重了许多。
他抬看去,天板是石膏,灯的造型很别致,想来很漂亮,可惜被熏黑了。他望着灯,心里一动,找了把能站人的椅,踩了上去。
接着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带着责备,“我跟你说了,事前必须型,你就是不听,事了知害怕了,早嘛去了!”
两间卧室勉还能看清些样,顾放走了去,站在床边,想着蔡晨凯独自一人生活,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大概也只有仰望天板吧。
“我不,当初你们找到我时拍着脯保证过,必须想办法救我女儿,不然我就去揭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