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2/2)

从破神像能听见开始，荆白就没有把话说声过。这是无声沟通了半天之后，白恒一听见他说的第一句话。

别的都罢了，这条罪行在白恒一里真有些可笑。不过这也让他注意到，在陈三娘的唱词里，赵二郎目前还没场过。这段自述应该还不至于上结束。

白恒一调整的几个呼的时间里，他已经觉到现在听到的尖叫声比之前弱了。如果说这些刺耳的尖叫是某惩罚机制，应该也是有时限的，只要等到它过去就行。

又过了约莫十几个呼，方才混的尖叫就平息了许多。虽然依旧嘈杂，但起码不是那爆发式的惨叫了。

荆白动了一，最后也没说话，只是用型了个“等”字。

白恒一方才的作为不像他的行事。荆白虽不知他在急什么，也心知多半是为了自己。

今晚是新月，月光原本就昏暗淡薄。黑夜中，他们只能凭着这光线，在纸人的人山人海中大海捞针。

他鲜少用这样的神盯着白恒一，白恒一从他上隐隐嗅到危险的气息，弱弱放了刚抬起来的手。

时间虽然没那么，但她也确实太难找了！

荆白这才放双手，两人回到之前的行走模式。

原来她结过婚。难怪之前大汉说她其罪一是“不守妇”，或是指她守寡时找了赵二郎这个相好。

纸人们多就算了，还没有特征。五官都画得差不多一个样。打望去，都是差不多的白衣服黑，圆溜溜的黑睛，鲜红的嘴。

转冷，目光往他的手上一转，再抬起睛，已经是剑锋一般尖锐而冷冽的视线在看白恒一，目光中甚至透几分警告之意。

那的陈三娘已经唱完了自己少女时期的孤苦经历，这时正唱到“新婚三月夫君丧”。

白恒一也缓过了这气，神看上去放松许多。

他先静了几息，慢慢咽方才看到白恒一忍痛时那心脏收的急怒。默默措辞数次，才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停这几息不会耽误什么。纸人也有官，你别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三娘还在唱，荆白会在这时候说话，足见态度肃穆。白恒一虽然没从语气中听什么，但隐隐觉自己有些危险，赶连连，以示合。

白恒一自觉方才行动失据，要尽量弥补度，一心听着陈三娘唱到了哪儿；荆白却空看了他好几，观察他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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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看就这三个，白恒一看得，他觉再看去会影响他发挥听觉。他这次果断寻求了荆白的帮助，打手势示意，在走到更近的距离之前，自己负责听，他负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