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宴就是穆星宴,裴越就是裴越,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同一只雌虫,你当我傻吗?”
艾布特盯着那张照片,他眨了眨,又眨了眨,随即心里咯噔一声, 整只虫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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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特后背一凉,忍不住叹一声,吾命休矣!
艾布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祁桑旁的雌虫们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哈哈大笑起来。
祁桑又掏了自己的光脑,给艾布特看了一张自己前不久拍的照片:
而艾布特则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像一棵孤零零的小白菜。
“相……相信了!”
照片中的雌虫正是穆星宴,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着望着镜 。
……
真没想到,自己来这一趟,本来是想和祁桑一起亡命天涯的。
由于首都星的军雌们几乎都赶赴了边境的战场,祁桑和他手的雌虫们畅通无阻地到达了皇门。
现在祁桑没事了,自己倒是要一只虫先到别的族去躲躲了。
“如果裴越不是穆星宴,我为什么要这么?”
艾布特咽了唾沫,地说:
裴越是穆星宴假扮的,那他前段时间岂不是一直在当着穆星宴的面破坏穆星宴和祁桑的。
“唉,不了,我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吧!”
他还说穆星宴不上祁桑,还说要让祁桑多娶几个雌侍。
“这么跟你说吧,裴越他要真是穆星宴,我艾布特就把脑袋摘来当球踢。”
祁桑看着艾布特的表,松了一气:
祁桑无奈地抚了抚额,眉皱得死:
祁桑:“……”
“相信了就好,我现在要去办正事了,你赶回家去吧。”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玩笑!”
艾布特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随即双掌一合,喃喃:
自己前几天不就是趴在这张沙发上,被裴越给连虫带沙发一起扔了家门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毕竟是祁桑的雄父,穆星宴应该不会对自己死手吧?
特一怔,随即脸上的怒意更盛了:
说罢,祁桑就带着后的雌虫们,朝着皇的方向疾驰而去。
救命,这裴越好像还真的是穆星宴假扮的……
那里,格雷西正带着几十只雌虫,安静着注视着他们。
“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你仔细想想,我现在公开帝国研究所的真相,是不是对雌虫帝国有极大的好?”
这……这穆星宴坐着的那张沙发怎么就那么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