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慕容曜决绝的眸,她眸光闪烁,半晌,才涩的开:“我……我答应你。”
她缓缓伸手,温的手指抚上他的脸。
“对,但是他却没有当众挑明,母后不觉得奇怪吗?”慕容曜缓缓,“若是他直接挑明,儿臣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为天人耻笑,朝中原本的中立派,也定会倒戈在他那边。”
“若是此事一揭,那母后您也会被千夫所指,死罪难逃。”
“但是珩儿恐怕已经不信任我了,即使我答应你,怕是也没办法帮你。”
慕容曜语气定。
“曜儿,珩儿答应我了,说愿意让你去京外选一块封地,个闲散的王爷。”
“但是他却没有那么,母后觉得是什么原因?”
“儿臣认为,他是想保全您,因而才会选择瞒这件事。”
苏柳儿一把握住刀刃。
他压低声音。
“而且……母后,太已经知晓我并非是皇的事。”
慕容曜冷笑一声,手中的刀猛地举起,朝着自己的脖颈刺了来。
“是母后先我的!”
苏柳儿猛然抬起。
“太是在乎母后的。”
之后转过,眸中有些难过。
面前的少年俊秀无瑕,眉目有几分像当初的苏晟。
“若是那样,那你们定会立刻兵戎相见,珩儿觉得时机还未到吧。”
手掌被划一的。
“母后定是要选一个的。”
慕容曜声音缓慢而定。
“母后,这是儿臣求您的最后一件事了,您若不答应,就是要死儿臣!”
“母后,儿臣求您最后一件事。”
“你别用这招让我松。”
“珩儿他……”
慕容曜搭上她的膝盖。
“曜儿,你不能这么我……”
但是她却不觉得疼,只是觉得后怕。
慕容曜:“这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在乎您!”
“若是母后不答应,那跟要儿臣死也没什么区别了,与其落在太手中受尽折磨而死,不如自己个了断。”
苏柳儿着心。
苏柳儿看着他。
慕容曜突然从袖中一把短刀,横在他自己的脖前。
“母后怎么会不顾你的命?你是母后怀胎十月生来的,又是母后最小的孩……你应当清楚,母后有多疼你。”
“曜儿!”
“你想什么?”
苏柳儿垂着眸,低声。
“他是您亲手带大,怎么可能会对您没有?”
“不,我不能这么……”
“母后,您变了。”
慕容曜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苏柳儿迟疑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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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柳儿的神有一瞬的怔住。
苏柳儿神微变。
“那儿臣也希望母后清楚,儿臣对皇位是势在必得的,不是太死,便是儿臣死。”
慕容曜一把住她的手腕,力缓缓加大。
他神沉沉:“您以前什么都依儿臣的,如今却连儿臣的命都不顾了!”
慕容曜甩开她的手,中有怒意。
苏柳儿心有不好的预。
他站在原地,僵持了片刻后,突然猛地跪在她的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