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截稿日了。庄司世现在都不敢开手机,一开手机肯定是编辑的连环炮轰。
天台上视野宽敞,午的太也不猛烈,秋风到了人的上,凉丝丝的。在这气温之,如果拿藤椅来在天台上睡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庄司世理直气壮地说:“可是经常守在药柜旁边很麻烦欸。”
太宰治满脸都写着郁闷。
比起每日心惊胆战守在药柜旁边,还不如直接上锁,上锁又不需要多麻烦,直接“咔”一就一个了。但如果要解锁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了,先不谈太宰治能不能拿到钥匙,就算手上有钥匙,也要拿钥匙一个个试。
只不过这一次,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我说你——”太宰治主动开,打破了刚刚的错觉,他先发制人地抱怨,“我说你这个人也太过分了!”
庄司世快郁闷到要吐了,然而却没有办法从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写不来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指什么?”
乌鸦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扑腾着翅膀飞向了空中,在狭窄的房间盘旋飞舞。庄司世才无暇顾及乌鸦到底在想什么,他直接打开了门,往楼的天台上去了。
盘旋在空中的乌鸦减缓了速度,慢慢从空中飞了来。
他烦闷地把笔丢到了桌面上,全然不想再什么写作的问题。
“你的行为太过分了,为什么会有人一气给药柜上四五十个锁!”
“喔,这么一说我好像有兴趣了。”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回答,另一边,他从衣袋里面掏了一台手机,飞快地在输些什么,“不过很可惜,我目前有别的事要,现在就把这件事往后推迟吧。”
在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他转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庄司世的上。
“喔,如果你去的话,森先生的小诊所就要上报纸了吧……?比如说什么医闹事件之类的。”
庄司世跟太宰治保持了两米的距离,他双臂叠起放在了栏杆上面,懒洋洋地眯起了睛。
“你不会去吧?”
好像完全离他而去。
可惜庄司世和太宰治似乎都不是这会享受的人。
太宰治坐在了栏杆之上,两只脚已经晾在了空中,他目光专注地垂看向了地面,角扬起了一个虚幻的笑容,好像地面上有什么致命的引力,迷惑了他的双,他上半向前倾斜,好像不足一秒时间他就会了去。
庄司世伸了手,乌鸦顺从地停留了他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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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话尸会变成一滩烂泥,而且超痛的,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