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全目瞪呆地反应了半天,才说,“你认真的?”
是那天齐全的话给了向亦文提示。
“可是咱们才搬新家不到一年。”齐全委屈,“那么大费周章的,爸妈那么期待的新家。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看他不接受也不否决,向亦文就继续说,“我说的哪儿不合理,你提来,咱们一起协商解决。”
“既然你说,我带孩走了这个家就散了,跟离婚没有区别,”向亦文跟齐全说,“那就离婚吧。”
“……到底是因为什么?”齐全愁眉苦脸,“……就因为孩拿剪刀把自己伤了?还是因为你非得去杭州工作?……”
还没等齐全发作,向亦文就说,“你先别急,我们来分析一。如果咱们俩离婚,心需求和老人孩的问题都能解决。首先,如果离婚,财产要分割吧?那这个房肯定要卖。我那天看了,这两年这片新房卖得还不错,咱们装修得也好,价格上应该可以赚。卖了之后,你爸妈给的那分首付还给你,可以和爸妈在北京换个小型,也可以给他们回老家县城买大房绰绰有余。我呢,我把当初问我妈要的那分首付还给她,去杭州租房。你的薪覆盖你们的生活开销完全没问题,时付孩的抚养费就行。”
“……都不会同意。”
向亦文,“行,我知了。”
当然她心里清楚,主要是不同意她把孩带走。要是她真的妥协,以把二宝留给抚养的条件换自己去杭州工作,他们不见得不同意。
“你说谁是?你又不姓齐。”向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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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哪句话不像认真的?”向亦文打开电脑,“你看我的收支表格。”
“……也是,也不是。”向亦文说,“就算爸妈不会明白,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咱俩应该分开一段时间,气了。”
向亦文沉默了很久,说,“我错的分,我也认,但我不是唯一一个给这个家了贡献的人,我也不是唯一一个需要为这个家的状况负起责任的人。你说对吧?”
“说不定还兴呢。”
“谁是外人?”向亦文问他。
齐全又吭哧了半天,才说,“我爸妈不会同意的。”
你是咱们三个中最稳的,怎么也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说风就是雨呢?……”
齐全面如死灰,呆滞地坐在原地很久没动静。
“是不会同意咱俩离婚,还是不会同意我把孩带走?”向亦文问。
听到向亦文跟向妈说这些,向爸在一边悻悻,“祖孙三代住着大房,没有外人,多满,人家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