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的大箱子砸下来的时候,凌久时脑袋一片空白凭着本能护着阮澜烛的身体,阮澜烛眼底闪过惊恐抱着人用力一滚“嘭”的一声箱子破裂开来。
“都特么别出门了,我弄死你们!”
阮澜烛额角被尖锐的木头刺破,瞬间滴落的鲜血让凌久时顿时牙呲欲裂夺过爱人的刀,怒吼道一刀砍下,男人瞬间死亡。
男人的死亡像是给这场狼藉按下一个暂停键,看着凌久时犹如杀神般手持长刀,刀尖滴落着血珠。
旁边满是是鲜血尸体已经消失了,眼神惊恐一时不敢再动,谁都想要钱但也得有命花啊。
这下总算给陈非几人一个喘气得机会,他们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划伤了一个又有下一个要钱不要命的扑上来。
几人衣服都有些破烂,身上也有些斑驳的伤痕,不由都有些烦躁,早知道多带点人进来了!以少欺多也是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
“严巴郎!你是严巴郎对不对!”
凌久时喘着粗气,目光如炬直视着孙元洲也就是严巴郎厉声喝道。
“啪啪。”
严巴郎双手赞成鼓掌示意,随即摘下眼镜道,“精彩实在是精彩,没想到黑曜石一向以善良著称的凌久时也会出手杀人,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圣父呢,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你也挺会装的。”
语气充满嘲讽,夏姐还嗤笑附和道,“老板,你也太高看黑曜石了,这不就刚杀了一个人吗?”
女人指指地下的鲜血,时刻提醒着凌久时杀了人。
凌久时这才反应过来鼻尖萦绕着血腥味,手微微有些颤抖刀都拿不稳。
看他这样夏姐更是趾高气扬道,“钥匙还是给我们吧,你看你滥杀无辜和让别人去当炮灰有什……”
“闭嘴,我看你真的是想死了!”
阮澜烛缓缓从地上爬起,额角有着鲜血,衣服脏乱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依旧挺拔的身躯稳稳站立在爱人身边,神色阴沉沉盯着夏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
“放心,没事。”
凌久时从陈非手中接过干净的纱布,轻轻按压着他的伤口瞬间染红了纱布。
阮澜烛看到爱人的担心的要从那双纯净的眸子里溢出般,赶紧安慰道,只是他的唇色发白让他的话变得有些无力。
夏姐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小蓟身上,躲在角落小蓟接收到眼神暗示慢慢靠近吴语。
“还不动手,趁他病要……!”
“等等,你想要线索我们给你!”
对方人多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受伤,还不如给他,凌久时稳定心绪冷静分析这一切这才打断了严巴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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