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迷药中毒最烈的一,据说还是魏文帝从西域移植而来,香气芬芳,迷人醉,置人于死地。”丁峤睁大双目,惊疑之,急急问:“总座给属服的,就是“迷迭香”么?”凌君毅冷笑了声:“你们方才服的,是“迷迭香”的解药。”公孙相奇:““迷迭香”解药属几时中了“迷迭香”之毒?”凌君毅:““迷迭香”毒甚烈,能致人于死,但如若以某药,制成药,放置放之中,使你不知不觉服了去,它能使人毫无觉,神志依然清明,只是迷失了你的反抗意志,使你永远听命于他,忠心不二。”公孙相悚然:“总座是说百帮给咱们服了“迷迭香”?”说到这里,忽然:“不错,属回想起来,这两年来,不论百帮如何措施,属都认为是对的,尤其觉得太上天纵圣明,她就是要属去死,属都不会稍有犹豫。”凌君毅笑:“现在呢?公孙兄觉如何?”公孙相:“属觉得心开朗了许多,同时也忽然对太上,对百帮起了怀疑,她们行动神秘,和黑龙会可能有着某隐秘”丁峤接:“不错,属也有这样觉,百帮只是在利用咱们而已。”凌君毅:“你们明白了就好。”他把太上那封空白密柬扬了扬:“这封密柬,上面不写一字,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最好证明。”丁峤:“太上既要害死咱们,那因咱们都是外人,但勾老大跟媳多年,虞人是她一手调教来的弟,再加二十名女,又有何辜?她为什么要一齐把他们炸死?”凌君毅:“勾老大是昔年黑龙会三十六将之一,自然知她很多隐秘,藉机把他除去,岂非永远没人知了么?至于虞人和二十名女,因和咱们在—起,自然也只有忍痛牺牲一途了。”丁峤:“太上为什么一定要把咱们置之死地呢?”凌君毅:“黑龙会一共只有三个堂,她已命帮主壮丹、副帮主芍药各领一批人前去分偷袭,可能她自己也赴去了。咱们这一路,沿途替她虚张声势,引黑龙会的注意,而且咱们能冲列黄龙,就证明咱们已顺利击溃拦截咱们的敌人。轿中藏有大量炸药,这一投黄龙,黄龙堂自然破了,咱们这些人,留着已无用,这是她一石二鸟之计。”公孙相愤怒地:“经总座一说,属真是如梦初醒,太上这一手,当真毒辣得很。”虞人和女自然无话可说,每个人心中都在想着什么。
丁峤:“不知总座现在有何打算?”凌君毅:“二位不用再叫兄弟总座了,兄弟这总护使者,已经在黄龙一炸,不复存在了。”丁峤:“那么咱们该如何呢?”凌君毅:“二位已经解去中迷药,从此不再受百帮利用,正好脱这场纠纷,依兄弟相劝,二位还是尽速离开此地的好。”说着,望着二十名女:“各位姑娘,你们想必都明白了,太上为了置我于死地,不惜牺牲众位姑娘,虽然姑娘们幸免,但几位护法却遭不幸,从现在起,我不再是总护法使者,众位姑娘也应尽快离开此地,开始新的生活。”公孙相:“兄弟听凌兄说过,凌兄有两位朋友落在黑龙会手里,凌兄原是为了救朋友来的,兄弟愿意追随凌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丁峤:“属这条命是总座救的,属是跟定总座了。”凌君毅:“二位义,兄弟十分激”公孙相没待他说完,接着:“兄弟蒙凌兄不弃,许以兄弟论,如今凌兄一人黑龙会,固然以凌兄的一修为,黑龙会也未必有人能敌。但既要救,又要应敌,究竟人单势孤。兄弟若在此时,弃之而去,还成什么朋友?因此,不凌兄如何说法,兄弟非和凌兄同去不可。”丁峤也接:“公孙兄说的,全是兄弟心里要说的话,总座若是不让属跟去,那就是瞧不起属了。”凌君毅看他们心意决,不好再为推辞,同时也想到黑龙会,难免会有一场恶斗。当就:“二位既然如此说了,兄弟就不好再说了,只是黑龙会占地理之胜,咱们不但路径不熟,而且边对方一况都不明了,本来光是为了救人,还可暗中行,攻其无备。但如今黄龙已破,百帮另两批人分袭飞龙、青龙两,黑龙会必然戒备森严,咱们冒险,实在是一件十分凶险之事。”与此同时,虞人已经与所带的二十名女取得一致,二十名女同时朝凌君毅:“公虽然不再当总护法使者,属自愿追随公和虞。”凌君毅愕然:“你们”虞人笑:“公,她们都是孤儿,从小就生活在百帮中,很少接过外界,你让她们到哪儿,我愿意带着她们。而且你要去救两位,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你就答应她们吧。”凌君毅苦笑不已,这时公孙相、丁峤两人已从凌君毅和虞人的对话中发觉了两人之间的不一般的关系,看公孙相、丁峤一脸错愕,二十女中的丁香笑着:“你们两位别费脑了,虞早就是凌公的人啦!”如此一说,虞人羞红了脸,凌君毅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公孙相、丁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恭喜凌兄和虞姑娘,凌兄就答应姑娘们的请求吧。”凌君毅,对女:“姑娘们既然愿意,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此去凶险,一旦发生事故,我无法照顾周全各位姑娘的安全”话未说完,虞人已经说:“君哥,你放心,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丁峤这时笑:“属的意见,正好和总座相反。黄龙堂已破,帮主和副帮主率领的两批人,分袭青龙、飞龙两堂,此时双方可能正在恶战之中,咱们悄悄去,纵然遇上一些守护之人,他们首尾不能兼顾,正是救人的好机会。”公孙相连连:“丁兄说得极是,凌兄机不可失,咱们快走。”凌君毅双眉微皱,:“二位说的自是有理,只是咱们不知黑龙会巢,一时又到哪里去找?”公孙相笑:“凌兄怎么忘了,方才勾老大临终之时,不是说过黄龙后,有一条秘,他只说了两个通字,也许就是通向黑龙会总堂,亦末可知,咱们何不去找找?”凌君毅想了想:“现在也只好如此了。”丁峤喜:“咱们这就去。”凌君毅:“且慢,黄龙已被炸塌,秘也许已被堵,咱们”丁峤抢着笑:“但也许经这一炸,反而把秘炸开了,也未可知。”凌君毅:“话是不错,但咱们去之时,总得小心为宜,第一,咱们三人走在前,至少也得保持一段距离,以防万一,虞妹妹你带姑娘们走在最后,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第二,由兄弟领先,丁兄居中,公孙兄断后,姑娘们走在最后。如若中途发生意外,必须后退,姑娘们和公孙兄领先,丁兄切勿迟延,以最快速度离开,改由兄弟断后,这一,大家必须记。”公孙相、丁峤同声应:“凌兄但请放心,咱们省得。”虞人和二十女也同声:“公放心,我们知。”凌君毅:“好,咱们走。”话声一落,当先飞纵起,朝黄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