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漫难得周末没有加班,也不知是刚好,还是特意不去的,一觉睡到中午还穿着居家服伸着懒腰走院,远远地就看到沈雨清翘着二郎坐在院的椅上跟他俩儿玩。
祁墨想了想,开掷地有声:“有!”
沈雨清瞥向她自己手里的半杯洋酒,“所以你就是这么安我的?不知的还以为你弟弟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是来祝贺我的。”
“阿扬跟我说的。”沈雨漫伸手了沈雨清的顺,他们弟俩的发质一模一样,都是又细又,摸起来特别舒服,“你该不会是压力太大才辞职的吧?”
祁墨终于停笔抬起看他,“属于男的屑?”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祁墨面欣喜,虚起睛盯着前的本,在最后一行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除了那个痴任绎扬还有谁?他让我好好安你。”
“应该就是凶手的。”
吴烬没有窥探他秘密的兴趣,一划,跨坐上祁墨的办公桌一角,凝眸看着他,“接来你准备什么?”
“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只睡觉,多好。”沈雨清扭看向他,笑得一脸光明媚。
沈雨漫踩着一双卡通拖鞋就走到沈雨清边坐,递去一个手里的杯给他,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此外,沈雨清在于洋的手指甲里发现了一块不属于死者的屑,经过dna检验,属于一个男。”
“收网。”
“拜托!你要不要先照照镜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像是失恋的人吗?你自己的一脸无所谓还要我抱着你痛哭涕不成?”沈雨漫重重地放手里的杯,语气却变得轻柔起来,“其实我不是来给你的失恋跟失业提供安的,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了谁这地球也得转,失业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养你,但是失去一个好朋友,这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沈雨清瞥了一那杯里的淡黄,“大白天的,这是想把我醉了事?”
沈雨清正垂着睛摸侯爷的脑袋,闻言怔忪了一,“你也知于洋事了?”
沈雨清没回答她,低着沉了半晌,侧目看向她:“你现在有多少现金?”
“听说你又失恋又失业啊。”
她转去了厨房一趟,再来时手上多了两个杯。
“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吴烬一脸藏不住跃跃试。
另一边,正在周末假期中的沈雨清带着他的俩儿在自家院里晒太玩飞盘,两条黑矫健的影撒得不亦乐乎。
沈雨清接过杯放到旁边的桌上,淡淡地问:“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