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4)

“我在这里让你那么难受吗？”

“比如”

“你是不是很怕我？”

“比如人言可畏，所以请让我好人，我们都不是小孩了，而且阿姨也不喜我们这个样。”

“我没有改变，从来没有。”

他就要吻她了吗？

“为什么得留刘海？”

“你么一直看时间？”

就先让他休息一，有什么话慢慢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聊，你说是不是？”

“因为你一直在捉我。”

被丢脸的，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还把那个吻记得牢牢的，显然他早就忘记了他自己的承诺，甚至忘记了那个离别之吻，又或者那个吻对一个男人而言本不算什么，只是一洋化的打招呼方式。

这算什么问题？谁规定她得要留刘海？

午后的光显得慵懒，和风徐徐的动了枝上的绿叶，这应该是个优闲自在的周末午后，但是一整天张筱旬总是轻松不起来，除了前晃动的人让她无法集中思绪，最让她困扰的是她不想见的人即将到来。

“你靠太近了。”她提醒着。

她怕，却又很期待。

因为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杨哲更上前了些，直至整个脸几乎要贴上她的，才定格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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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只是问着“你怕我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却认为他很奇怪。

看到突然放大的脸，张筱旬想到多年前他离去的那一天，他对她所作的亲密举动。

“没那回事。”张筱旬再度摇，一方面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烦恼。

“没事。”

她反问他“你以为该有什么别的因素呢？”

但是她不到，即使他改变了，那张脸还是她所朝思暮想的男人的脸，说她傻也好，说她笨也罢，她发现自己真的一都不曾忘记这个男人过。

杨哲对此答案不甚满意，又问：“是那样吗？不是别的因素？”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没有听话的打算，只是没没脑的说着。

才想着而已，杨哲已经先问了“你有没有男朋友？”

所以，一整个上午，她一直都是坐立难安的。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喜就这么简单。”

张筱旬吓了一，心脏差就停止了动，而他看她的神又让她不安了起来，多年不见，两人之间多少多了些距离，而她甚至清楚真正让他们之间现的距离是因为她觉到了男女有别。

她哪有变，一直以来她都很怕得罪阿姨，倒是他，以前本没把阿姨看在中的人，现在却对阿姨奉承阿谀了起来，所以变的其实是他才是吧？

张筱旬摇着否认“没有。”

以前他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几乎没有别的烦恼，他的世界里少不了她，她也认定了他会永远存留在她的世界里不会消失，可是这九年之别倒让他们拉了距离，却也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奇妙的关系。

“对，看我都老胡涂了，途飞行一定很累，我这么追问东追问西的还真是罗唆。”杨松年开心的拍拍杨哲的手背，说着“以后再慢慢告诉我你在国的一切，今天就先休息一吧！中午叫叶嫂给你些你吃的菜。”

“表哥，请你走开一好吗？”

“有什么不可的吗？”

“那么为什么我一接近你，你就很张？”

“什么？”她羞赧的真想找个地钻去。

“为什么不留刘海？”他突然伸手抓了她一撮发丝问着。

她虽然还是叫他表哥，可是她的每个细胞都受到他存在的影响，他对她而言已经是个地地的男人，而她却不知自己在他心中是什么？

“嗯！”他轻应了声，却想，只可惜他不能够说真话。

他是不是以折磨她为乐啊？张筱旬生气的想着，更想要推开他，甚或是斥责他不要开这恶意的玩笑。

“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听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