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雁尽的耐心也耗尽了,他撤膏脂淋漓的叁指,扶着自己壮紫红的抵上艳红。
“你……”秦疏桐只来得及发一个音节,谢雁尽便不由分说缓缓了半。
谢雁尽自觉已十分克制,但见秦疏桐痛得额际冷汗直冒,他还是谅地停了一停,待对方缓过神来,他附到他耳边:“忍一忍。”
“等……啊!”在秦疏桐的惊呼里,他将剩的一半也送中。
上次与这次不能相比,谢雁尽只会嘴上怀柔,秦疏桐只觉得后面顷刻间被人穿了似的,他伸手抚自己痛得了些的,后的疼痛便不那么明显。谢雁尽看着秦疏桐的动作,秦疏桐尤不知风雨来,他就这样摸了没一会儿,谢雁尽问一句:“可以了?”,不等他反应,就天旋地转地倒在床铺上。
谢雁尽抬起人骨匀称的双,盯着两人相连慢慢撤一截。
“等等……我还没……”
话音未落,谢雁尽往前一撞,秦疏桐再想说什么都说不了……
律动一旦开始,上之人便原形毕,此前明理大度的模样全没有了。秦疏桐叫痛,他便握住对方把玩似地动,边假惺惺地问他“还痛么?”,自己却不肯稍缓半分;秦疏桐叫他慢些,他便装模作样地慢慢,未等对方松一气,又重重;秦疏桐叫他不要那,他便充耳不闻,还变本加厉压着那送,得人不绝。
这样被人恣意,不多时秦疏桐便绷着了一回,谢雁尽这才停来,抚上人不知是被烛光映红还是染红的面颊。
“混……”秦疏桐边边骂,没发现对方温柔轻抚暗涌的望,他不知他时是怎样箍得那又痛又,是怎样咬得男人发麻……
谢雁尽俯在秦疏桐中翻搅一阵,嘶哑:“确实……”而后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惊诧里,托起那截柔韧腰,凶狠。
“啊啊……谢……啊……谢雁尽……停……呃啊……”
男人哪里听得去,只一味纵摆动腰腹。
秦疏桐倒已不觉如何痛,后被那等凶了半日,现在只剩火辣辣的灼烧之,加上谢雁尽总对着他攻伐,他每次将觉得痛时,又被这涌的快盖过,把他的痛并快都搅成了一团浆糊,令他神志不清。
不知被了多久,秦疏桐早已没有余力受时间逝,快再次累积到峰时,他用仅剩的力气抵住上男人的小腹:“我……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