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平安资质平庸便也罢了。但是既然陛起了立他为储的心思,想来他并非不堪造就的朽木。既然如此,立储之事,阿荧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何必假惺惺地推却呢?”
“臣(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虽然如此,他心里却很是满意,抬手轻轻抚了抚江诗荧的发:“你放心,平安定不会落到那样的场。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储君,然后从朕手中接过这大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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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陆昭霖收拾妥当,乘御辇去了前的太极殿。
立储之事并非陆昭霖自己提起来的。
江诗荧把自个儿的往他手上靠:“阿荧相信陛。”
众妃嫔落座之后,正要开恭维一二,忽然就听江诗荧:“本昨儿已经与陛议定,要大封后。”
陆昭霖的边有微不可见的弧度:“闫卿所奏何事?”
升了位份的,无不满心喜。
太极殿上。
这其中,以和嫔为甚。
陆昭霖暗自叹了一声,阿荧这,也太过直率了。尤其在朕面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竟也不多加修饰。
江诗荧的凤仪里,也迎来了前来请安的一众妃嫔。
闫老先生:“臣奏请陛,立八皇为储。”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闫老先生上。
江诗荧没准备卖关,把她和陆昭霖商议的结果一个个公布来。
先前她还担心呢,这永和的主位,不会被新的越宝林后来居上了吧?还好还好,是她自己先被升回了嫔位。
陛说,今儿要提一提立平安为太的事,也不知,如今展如何了?
不众人心里有何想法,明面上,一个比一个的谦卑恭顺。
江诗荧看着和嫔这幅样,忽然就想起和嫔刚那两年,没少在自己跟前挑衅,然后一次次被打了回去。如今看起来,似乎是当真学乖了?
“为何要推却?”江诗荧有些不解:“如今阿荧居后位,平安就成了嫡的皇。自古以来,不能继位的嫡皇,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此时的她,人还在凤仪里,心却飞到了前的太极殿。
照惯例,姚兴德声唱了一句:“有事起奏。”
于江诗荧而言,这不是什么要的事,也只随意动了动念罢了。
于此等考量,她行礼谢的时候,比旁人更真意切上三分。
江诗荧叫了起。
然后,就见回京之后,一直在朝堂上保持沉默的闫老先生上前一步,躬行礼:“臣有本启奏。”
话音一落,殿上众人不约而同地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