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已经脱了外袍,只剩一白的里衣。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低吻去,吻得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两人相贴的,吻得她呼急促忘记哭泣,吻得她小手轻轻拽着他衣服的摆,沾了泪的睫轻颤。
小姑娘还是瘪着嘴哭,好像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委屈伤心得很。
赛场上穿的那一,早就因为他的落而摔得全是泥,甚至破了好几。
他像是在轻叹,带着不易察觉的涩,指腹挲她的侧脸,像要抹平什么,像要留住什么。
封铭用没有伤的左手牵着她往里走,却是问她:“你有没有事?她们是不是欺负你?”
封铭看着她半晌没说话,那泪本就是不间断,也不完。
茶楼的厢房里,宴碎来给封铭送更换的衣袍。
“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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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落了!”
“碎碎好像上我了。
当真是如此愧疚么。
他在赛场上反应那么迅速,有异样肯定能瞬间发现并及时躲过,可他那时,一心都是要朝她奔去。
“对不起,你当时要不是因为想来救我,就不会轻易被暗算……”
谢,就听见了后的动和喊叫。
他就那样看着她,神沉得几乎将她淹没。
鼻尖都哭红了,可怜兮兮的,嗒嗒跟他歉。
她敲门,里面伸一只手来,将她拉去,又迅速阖上门。
走到屏风前,他拿走她手里的衣袍,搭在木架上,而后看向沉默不言的她,原本牵她的手去摸她的脑袋:“没事的,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让她们给你赔礼歉,直到你满意为止。”
他的傻碎碎啊……
……
好半晌才停来,宴碎抖着睁开,对上他沉郁的眸。
他又连忙去拭她不断的泪,“我这次又没有欺负你。”
算他幸运,只是右手臂的骨节错位脱臼了,被随行而来的御医正骨复位之后,面前缠了一圈绷带固定,吊在脖上,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恢复如初。
他的呼轻轻洒来,如他的神一样炽。
俊朗冷冽的脸上被刮蹭好几血,竟不显狼狈,反而令他看起来更加冷酷,如不惧生死没有知的冷面阎王。
面前的人仍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随着他的话语,竟然了眶,红的嘴不可抑制地瘪了瘪,泪珠便落来,大颗大颗地掉落。
“哭什么?”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