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玄却看都没看他们一,持剑越过人群,向殿外走去。
被乔温瑜召来表演影戏的戏跪在地上,他们止不住的发抖,几乎厥过去,却不敢。他们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恨不得钻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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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的禁军跪在地上,神绝望。
景德殿死寂到极致,连呼声都几不可闻,仿佛成了一座荒墓。除了若有似无的落雪声,再无一动静。
既然图穷匕见,那就别遮掩了,想谋反的,想揽权的,想杀他的,都来吧。
着手中的剑,久久默然无语。终于,他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最后一个亲人被他亲手斩杀,从此彻底孤家寡人。
霎时间,原本就沦为地狱的景德殿再次染上一层血,哭喊声求饶声打破了沉寂,景德殿沦为了血窟。
谢若玄笑着问。
上首,孟知爻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死死捂着嘴,防止自己哭声。
谢若玄份曝光,他的那些不能为外人的过往也随之曝光。父共侍一女,终究是大忌,哪怕在被称作“禽兽王朝”的大渊,也是要受人唾弃的。乔温瑜不不顾将这些事公之于众,丝毫没考虑过谢若玄的名声会如何。
靴踏过血泊,衣袂拂过尸。谢若玄眉犹如雪山亘古不化的冰,藏着厌世,眉心纠缠着一缕戾气,好似死灰中唯一复燃的火。
然而满殿沉默,无人应答。
人与影两相默。
他森冷话音落,立即涌一队御林军。那些御林军手起刀落,瞬间将那些戏人全斩杀了。
路宏博见状,立即有地指挥虎贲军上前,将这些人都捆起来,等候发落。
这腐朽的朝代早该落幕了。
忽然“匡当”一声,不知谁手中的兵掉落在地,发清脆的声响。接着无数兵“乒乒乓乓”掉落,宛如最后的挽歌。
景德殿气氛犹坠冰窟,半晌,游望之的声音响起,“来人,把这些人理了,今夜发生的事不许外传,如有违令者,杀无赦。”
明明这里坐满了人,可就是莫名受不到一丝人的气息。
反正这大渊早已腐烂到了,亡国只是早晚的差别,就算他棋差一着提前死局中,整个大渊也会为他陪葬。
“还有谁想要那个位置?”
乔温瑜已死,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彻底沦为了叛军。横竖都是死,如果杀了谢若玄,向新主投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们就是不敢动手,原因无他,前这人可是谢若玄啊。
旁边幸存的禁军直愣愣地注视着谢若玄,他们手中握着兵,虽然对着谢若玄,但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