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玄和孟知爻在侍卫的护送,来到了这里。游望之看见谢若玄,立即一惊,“皇上不是离京了?怎么会现在这里?”
十天。
“凭什么跟着那个昏君一起被淹……上位者博弈,遭殃的只是我们!”
“呵呵,原来脉是为了淹京城用,现在他自己也被淹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知路宏博到底图什么。
有副将反驳:“占地面积广的,多为大家辛苦积累的家产,游相这样说,恐怕大家不会听。”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动摇军心,言如蝗虫般蔓延,“这都是因为那位啊倒行逆施,才遭到了天谴。若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用当被淹的鱼,任人宰割了。”
然而接着又来了一个坏消息,剩余的粮里,有一大半被了毒。
被困在这里的人们人心惶惶,比起质上的短缺,绪才最令人伤动骨。
他原以为谢若玄和孟知爻离开了京城,安危无忧,最起码不用被困在这里缺衣少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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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望之顿了顿,说:“现在形势不太好,路宏博包围了京城,且京城大半被淹没,如果位再涨去,恐怕军民难以两全,幸好粮倒还算充裕。”
但是,路宏博好似早预料到了这况,本不离京城太近,即使叫阵,也避战不,只安静围着京城。
谢若玄说:“我们回京城后,叛军便包围了京城,来不及离开了。”
他不信路宏博只是引城,为了把他们困在这里几个月。造反的最终目的是登上皇位,谢若玄实在想不明白,路宏博既然谋反了,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反而淹京城,自己退城外,只围不攻。
谢若玄说:“你去验验那些粮有没有毒。”
“要不投降算了,就这兵力,还如何翻盘?况且,谁愿意跟着昏君啊,不如投降过去,吃香的喝辣的。”
游望之一愣,“什么?”
……
虽然兵法上有攻杀这一法,但这一方法未免得不偿失。
他这态度十分迷惑,众人渐渐意识到,路宏博恐怕只是个前锋,真正谋反的,另有其人。
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集中兵力突围。
“听说路宏博已经包围了京城,而我方兵力远远比不上对方,怎么和他们抗争啊。”
谢若玄却:“去验毒。”
但这只能解一时之急,如果位再上涨,只能牺牲一分百姓了……
游望之淡淡:“如果不听,就让他们自己里,给大家腾地方。”
那副将瞬间不说话了。
原本充裕的粮,现在缩减了十分之九,能吃的,只怕撑不过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