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只有他识破了这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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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熟悉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
“知了。”宋砚星悠悠应,正准备拿过旁边放好的衣服,却发现篮里空空如也。
朦胧雾中,男背对着他,上半未着寸缕,乌黑半的发丝披散到腰间,负灵力的危诏隔着一段距离看得分明,对方线条畅,肌理分明的背有珠落隐那神秘,偏偏这人穿衣动作还不急不缓。
危诏没忍住还是探往那个方向瞧了瞧,刚施法偷衣服的时候没注意看,这看了个清楚。
是衷于尘世的方法。
算一算,应该差不多就要到剧了。
人弱被人欺,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躲在墙角的危诏安地想着,然后使着法术将衣服运了回去。
还没有到剧,宋砚星当然也不会傻到崩人设提前和主角相遇,虽然等待时间漫,但幸好边有只灵,还有个指哪往哪的好徒弟。
系统:【三天后,请宿主前往芜宁城发剧。】
例如,明明知他不吃鸟却在饭的时候,准备满满一碗的鸟,明知故问地笑着问他,怎么不吃;又或者在他差睡着时,在窗边挂上一串风铃,总之这人表面上是个清冷疏离的剑尊,实际上却是个锱铢必较的笑面虎。
声音不咸不淡,没什么绪,落在危诏耳里却是威胁满满,单单两个字却被他念了些许别样滋味。
他眉梢上扬,慢条斯理:“阿昭。”
真是世风日,人心不古,不守男德,心里这么想,危诏却还是看着那个方向。
他在这个世界待了近八年,原主际圈狭窄,宗和他同辈的要不四云游,要不就与他的修为相差悬殊,没有话题。
然后,一一报复回来。
这是他把被诬陷天煞孤星,备受欺凌的主角捡回宗门,将人收为徒弟的剧。
宋砚星撑着阖眸,思绪飘远。
是什么样的的滋味,危诏也没品来,因为在这几年,对方很少喊他的名字。
能在苍蝇都难飞来的琨玉殿这事的只有那顽劣不改的黑雾了。
可能是目光过于炙,那人穿衣的动作停顿了一,危诏心虚地收回视线。
而每次响起“阿昭”两个字,往往都是危诏故意捣的时候,对方看着被故意打的书籍、桌前盆栽好不容易结的被啄了几个小孔、作好的墨画被印上爪印……诸如此类,他总会神平和,语速缓慢地喊他的名字。
半响,一阵衣声响起,这一片安静得过分,微弱的声响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