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23节(2/4)

这样当着面的词夺理，真就把槐庥气个倒仰，他天了也就是个富贵乡浪，金玉湖中的无能货，不然也不至于在这一场风波里损失惨重，连帮手也不带就单枪匹来了李院，和李妈妈这么个积年老鸨对线。

还在宅呢，绝对不能，不然言蜚语就该更多了。

她也顾不得十街上其他院里人投来的或好奇或看笑话似的神，匆匆忙忙了车就院门喊：“妈妈，外说的事可是真的么？”

哈？

可是人哪有不八卦的，槐庥那一番话，早已传众人的耳朵里，况且当日二嫁以及后来回门，十街上有些人也是见过槐庥一二面的，两相对照起来不由的就有些信了，及至刘妈将人赶走之时，众人虽四散开，可言不过一日就传得全县皆知。

福娘收住脾气，听玉娘的话憋住了话语，只装没事人一样端坐椅上，等主家赏钱后才慢慢退，了门福娘才捺不住，着老赶回家。

他便站在众人面前叫嚷：“我从未见过这样黑心骗钱的勾栏，个客人还要剥，敲骨髓！我娶了她家的闺女，几年恩也不曾亏待了她，她倒好，把我的家掏个净还跑回来又想二嫁，大家评评这个理，这样的女还算是人么，有良心么，这样的院你们还敢么？”

这留言传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玉娘能怎么，难她还能挨个拉着人解释不是她的错，谁能信？李妈妈那作，黄泥沾到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嘁，你向着你嘞，当然装不知。”

“你们胡说！”福娘忍不住反驳，“那都是外瞎传的，我娘绝对不会这样。”她娘每天拜佛月底诵经，虽然偶尔会打人，可也不谋财害命的事呀。

听到这里，李妈妈大叫不好，她原以为槐庥还会在意些脸面，哪知他真狗急墙起来，忙不迭就让刘妈去外将人撵散，赶了槐庥街。

“我妈妈也在说哩，说看不李妈妈人这么胖，心这么毒，把咱们十街的名声都给坏了。”那几个娘早就红李家的生意，同行是冤家，少了两人自然她们就能多去两家，现在哪有不趁机踩的。

“你是她亲女儿，你当然护着，这事儿都已经传遍了，苦主还要上告呢，他敢撒谎？”那尖脸娘挤鼻：“我看过不了两天，你妈妈就该大牢。”

“命大些，像我还能够活一条命，若是不幸，只怕就要被他家谋财害命了啊！这是什么，这就是黑店！山寨！贼窝！”

福娘连叫两三声，也没听人回她，金盏拿着钥匙凑了过来小心：“六，妈妈去大家了，不在屋。”

她才站来唱祝寿曲时，就看见有好几个娘对着她指指，等唱完后，一同来此的娘也围着她旁敲侧击，问李妈妈是不是真的和她二一起洗劫了商人店铺，得他卖儿卖女拿钱赎人，晚上一日就要剁了人的手指。

定要为李妈妈的诡辩鼓个掌，能这么快就把言语玩透，真不愧是十街胖鹊，果然厉害。

看了看站在前的李妈妈，依旧笑眯眯似有余力，和那边上站着的凶神恶煞的刘妈，槐庥就知，自己今天这一回怕是奈何不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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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见周围人好奇望了过来的神，立扯住福娘，凑到她耳朵边低声：“我们先回家，问个清楚再说。现在吵嚷起来，别人只当我们是恼羞成怒。”

玉娘便装糊涂迷茫：“这是从哪里说的？我怎么不知？”

他恶狠狠甩一句，就黑着脸沿着墙边离开了李家，只是因为先前那一闹，外早已围满了来看八卦的人，槐庥看着他一走就闭上的院门，又想了想自己那涸见底的钱箱，把心一横，脆舍弃了脸。

“胡说！胡说！”福娘顾不得在别人家里，当即就大声反驳。

玉娘佩服这言的传播能力，如果说二回来那会儿还只是民事纠纷，现在百分百得上刑事组了。

“好，这事没完！”

连第二日玉娘去宅为女眷唱曲时，都遭受了好一番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