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我也乐呵呵地估摸,这又是个被老婆搜后,窝藏了私房钱来鬼混的妻严男。
刘科死的那晚,我照常十开始在场里转了转,八戒像个一样,在我背后跟着,骂骂咧咧地说:“天气真,维护世界和平还要抗,真受不了。”
我叼着烟笑笑:“谁让你那么多呢?”
我俩从四楼转到二楼,一路和路过的小说两句话,和服务员打个招呼,也只是走走过场。二楼的一号房那晚是反贪局的客人,当时反贪局还是检察院刚起步的一个机构,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检察院的,据说是某领导生日吧。李小军也来了,小军是我同学,退伍军人,在监察局开车。而监察局当时也还没和纪委合并办公,属于一个单独的单位,但又和纪委一样,和反贪局关系密切。这些况,老的公务员应该都知的。
我和八戒转到二楼时,是十一十一分,之所以记得这个时间,是因为以前的女友说,猛一抬手看表,看到这个时间的人,就离单不远了。也就是说:小军离开火龙城的时间是十一十一分。这大个坐房间里,抱个啤酒独自喝,陪领导罢了。谁知检察院的两个老男人瞅着小军不顺,觉得你刚参加工作,而且只是个小司机,跟着领导坐里面来吗?太没规矩了,要等你也只能坐车里等啊。于是,喝了一后,刘科就对着小军倚老卖老地说了一些话,诸如“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之类的官腔。
小军便不乐意了,毕竟退伍不久,本就个火爆脾气,对于官场的很多潜规则还没有适应,便拍着桌指着刘科骂上了:“你个老鬼说谁呢?”
刘科也跟着忽地站起来,对着小军说:“我就说你了怎么着吧。”
结果肯定是几个领导发话了:“都闹啥啊?”然后小军气冲冲地了房间门,临走对着刘科撂一句:“信不信我死你个丫的。”
小军的领导——监察局的汪局就拍小军肩膀,说:“赶回去呗!等会我坐吴检察的车走就是了,闹什么闹啊。”
小军了门,在吧台撞见我,也只是打了个招呼,气鼓鼓地了楼,开车走了。
我和八戒见只是他们的人民矛盾,便也没怎么在意。从二楼又转到一楼,撞见咱保安队刘司令。刘司令是一个四十的东北汉,憨厚的农民。那会正领着一个保安,着那像小学生的通安全帽一般的橘黄贝勒帽,一人提一瓶白酒,快快乐乐地从外面来。一瞅见我俩,便吆喝着:邵波,“叫上你那几个兄弟和咱喝两个呗,厨房里王胖加班整了个王八狗汤,大补的咯。”
我说:“算了吧!你们几个补补就是了,我们还转转。”
刘司令不依不饶:“来吧!反正也没啥事,大家乐呵乐呵。”
八戒也和我一样,不是很喜和厨房里那几条油腻男,保安里那几个农民工一起兄弟,便冲刘司令说:“乐呵啥啊?王八和狗犯不犯冲你们看书没?万一等会你们几个中毒了,火龙城里能把你们扛去扔海里的就我们几个,总不能全军覆没吧。”
刘司令笑了,拎着酒到了餐厅里面。我瞟了一,没当班的几个保安,和厨房里那几位,正端正地坐那,等着王八狗汤开席。一群孙不知有没有准备银针,王胖开小灶,每次都是整着最贵的东西都往里炖,那锅王八狗汤里十有八九还放了丹参、枸杞、天麻啥七八糟的玩意。整个毒来,绝对不会让我意外。
我和八戒走了火龙城大门,我拿对讲机把在五楼房间里打牌,没回去的哥几个都叫了来,除了表哥那晚回去了,其他人都在。我们在路对面的宵夜摊上了几个小菜,叫了几个啤酒,慢慢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