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当时看着很有效的方法,却留了更加重的后遗症。
这条带他随手捡的,觉得教训小家伙们用着顺手就留了。
“没有雄的来,您是怎么知雄和雄……唔?”
要是早知他何必受这罪?
被弱小的人类忤逆,伊凡族盯着这个人类的目光变得冷冽。
伊凡族烦躁地朝他们摆手,一转看到房上两个小家伙正打的难舍难分,他着带,借着隔墙的力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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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族思索着要不要先将这个人类打一顿气,但想到人类柔弱的躯太容易死了,于是将带收了起来。
伊凡族指着任歌的鼻恨铁不成钢的骂:“这还用说?这么丢脸的事古往今来都没有雄能得来!”
以至于现在只能来找老人鱼寻求解决办法。
既然疼痛是发期带来的,况且那些明明其他鱼碰到鳞片反而加重了痛苦,怎么反而因为他简单的抚摸就得到缓解?
虽然听不懂人鱼的语言,但见着老人鱼又把带掏来就意识到况不妙,任歌指定说了什么不太好的话,他对伊凡族:“既然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就先走了。”
人类寿命短暂,倒是有利于人鱼躲债。
任歌在卫忱走过来捂自己嘴的瞬间,就趁机将全重量靠在他上。
累~
对了,任歌在海里的时候可是非常乖巧的,他一定是被人类骗了。
伊凡族将任歌喊到一旁,又斜看了一盯着他们的人类,苍老的声音充满郁闷,当着人类的面用他听不懂的人鱼的语言说:“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先把他当雌用,免得留后遗症将来老了腰酸尾疼的,这丢脸到家的事我只帮你瞒一次,你要不想被同族当成笑话,就等好了之后趁早跟他断了,最好回海里躲个几十年,等他死了再上来。”
卫忱声音低沉带着歉意:“抱歉,我并不是有意的,虽然当时意识到不妥,但看起来的确有效果。”
人类果然是非常狡猾的家伙。
别的任歌暂时不关心,他有气无力地问自己最关心的事:“雄也能帮我缓解发期吗?为什么你以前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虽然很生气,但现在寄人篱,所以人类不能揍,而任歌到底是他自己亲自养大的人鱼,他也的确不忍心在任歌受伤的时候揍他,万一没控制好力手太重将这个一向乖巧的晚辈打死了,他也心疼。
不住自己很正常。”
卫忱疾手快的捂住了任歌的嘴。
以抚摸来安抚尾疼痛的方式,他的确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