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2)

第二天是休工日，利便去了最近的一家电信局办事。

“不用钱。”

他住的是建设公司整栋包租的员工宿舍。门面一般，里面却极小。居住空间不到两坪，铺了床就更小了。因为这是将本来一间房隔成两间。这么一来，就算房租收得极低，照样有十足的利，而且低廉的房租也引房客前仆后继而来。这法好像是源自外国人租房需求大的新宿周边。和这房相比，利觉得牢房好像还好一。

她把大尼龙袋往前一推，一副没她事了的样，视线离开了利。

无论是人还是地方，自己都不受迎。

等了几分钟，只见她抱着几本电话簿回来，往柜台上一放，叫利确认是否都全了。

在监狱中虽然也是一天到晚工作，但至少不会如此透支力。现在领得多，该付的劳力自然更多，但港湾的劳动让久以来远离力活的吃不消。

当初听他这么说只觉得事不关己，也到不以为然，一旦自己亲经历，却不得不同意。

工作了一天回到宿舍。同一栋宿舍的好几个人约好了要去喝酒，但还没领到薪的利犹豫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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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想要仙台市的电话簿……”

他听说最近因为网络和手机的普及，使用固定电话的人骤减。可能是

“结果啊，从这里去的本找不到什么条件好的工作。拼了命才拿到的资格真的就跟粘在脚底的饭粒一样，拿来是

搬着瓦砾，利想起在监狱里和某个狱友的谈话。这个人曾一度狱，却不到一个月便又回到同一间牢房。

“可以呀，我们有很多，请稍候。”

最好，但拿来也不能吃。同样是求个三餐温饱、遮风挡雨，当然是在有知音的牢里比较轻松啊。”

这里不属于自己。

“费用……”

无论是在工地挥汗，还是置于人群之中，格格不之总是挥之不去。如果这是更生人共同的觉，那么利已经会到所谓的徒刑是多么残，甚至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因为这样吧，一楼的客人屈指可数。也难怪没有设置号码牌机。

“那么，请带回去吧。”

柜台前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职员。

四奔走为他找工作，结果录取他的只有在港湾工的活计，和车床的资格一关系都没有。利当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对方提的条件他只能全盘接受。

知利有前科的，只有现场工碓井，但这事往往传得很快。现在他在工地就已经格格不了，要是有前科的事传去，天知会受到什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