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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瑾努力的睁开,伸了伸懒腰。
“去李明那里拿了衣服,明天午车的时候穿,呼市晚上很冷,到了站有人来接,不过去找崔老师的时候我们要偷偷的去,不能被人知,得伪装份。”
许怀笙把东西放,拿着洗漱用品又走了去。
他放自己的东西,把外脱了,坐在程之瑾的床边,手轻轻的抚在了他的脸上。
程之瑾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能好好的休息了,他缩到了被窝里,双手放在的两边,标准的婴儿睡觉的姿势。
许怀笙回来的看着他躺着睡着了,一颗心柔的不行。
“好。”
混,狗东西,果然一如既往的恶劣!!!
脱好衣服上了床,拿起许怀笙给的书细细看了一会,困意来袭的时候,许怀笙还没有回来。
“睡了?”
包厢门打开许怀笙手里拎着两件貂大衣走了来。
只…只是刚开始活的时候不喜,手上总是受伤,拿这个敷伤的,我懂医术的你忘了吗?这里用的药材珍贵的,外伤很有用的,你不要用龌蹉的想法想我。”
他白天的时候在招待所简单的冲洗了一,睡了一觉以后了一的汗,粘腻的不行,车厢温度,他又接了两盒,和池里的凉兑了一,用巾简单的了一遍,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很多。
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许怀笙并没有在,他把东西归置好,抬眸看到餐桌上那盒药膏,犹豫了一瞬,快速拿走,随手扔到了包里。
“急什么,我说什么了吗?不过吧,我瞧着你包里还有个好东西,这个东西的味和白天在招待所闻着的一模一样,哎,你说这究竟是什么呢?”
程之瑾被羞的脸通红,几步走到床铺边坐着,噼里啪啦用力的打开了饭盒,然后大大的吃着饭,也不什么味,直往嘴里。
惹的许怀笙在他关上门以后,笑的不能自已。
火车开过一个隧,忽明忽暗的,洗手间外等着急的人在使劲的拍门,他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了去。
程之瑾:“………”
他把书合上,然后靠在车上假寐。
许怀笙心大好,他把程之瑾后的药膏大喇喇的放在了餐桌上,然后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晚饭,端起了优雅的架。
“唔,你回来了,没睡着,你去哪里了?”
看的程之瑾心里堵了一层火气,吃完了饭,不等李明来收拾,他直接拿着洗漱用品和饭盒走了去,一句话都没有和许怀笙说。
这些事许怀笙已经安排好了,他只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