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细细说。”
卓西德又恩谢,啰嗦一堆,燕修不耐皱眉,卓西德识时务地迅速转回正题。
“罪民与贺庆佑转往村的方向跑。我俩记得遇到那疯罪妇前穿过了一片林,就朝着有树木的方向冲,没奔多远,即迎见一片矮树。我们之前穿过的林应没离这么近,想是跑错了,罪民二人正要转找路,忽听见黑林里有动静。罪民大胆问了一句谁?没人应声。却见树影有一簇亮光儿晃了几晃,贺庆佑又抓着我,哥啊,莫非是悍匪?罪民的胆大些,且寻思,我俩从大宽敞的明过来,林的人一便能看清究竟,若方便手,早该来了,遂低声对贺庆佑说,应是不想对付或对付不了咱们的,你我也别他,赶走。贺庆佑却突然像被鬼迷了似的,非要过去看看。”
张屏又停笔。柳桐倚亦一顿:“是……贺老板非要过去看看?”
卓西德恳切的神中夹杂着一丝痛心:“是,他那一阵儿跟怔上了一般,任凭罪民使吃的力气拉扯劝告都没用!还直着说,旁的东西不会灯照亮,必然是人。万一是个从火场逃来人呢?万一那人重伤,在晃灯求救呢?”
张屏面无表:“等你们带着村里人再过来找他救他,这人可能就凉了。”
卓西德大惊:“张先生莫不是通晓过去未来?贺庆佑当时正是这么说的!”
张屏迎着他的视线:“在只是推测。贺老板这样持,卓老板也只能与他一同过去了。那时形,你觉得必须两人一起。”
卓西德一叹:“是啊,那般的形,罪民还是有些胆怯的。再则……”
柳桐倚:“再则卓老板也有些好奇?”
卓西德倾慕的视线立刻调转方向:“大人和先生皆神人也!罪民的心肝肺,都被摸透了。在诸位大人和先生面前,竟如一个晶玻璃人一般,无可有一丝藏匿。”
柳桐倚垂视线,端起茶盏。张屏仍面无表看着卓西德:“卓老板自谦了。之后在就猜不了,请卓老板告知。”
卓西德再清清咙:“罪民拦不住贺庆佑,唯有与他一起过去。为图保险,预先从地上捡了,摸了块石。刚林,罪民觉侧后方似有寒风,一瞥只见一黑影抡着一件凶劈来,罪民忙一把推开贺庆佑,将手中石向黑影砸去。”
柳桐倚问:“卓老板和贺老板是每人一块石,一?”
卓西德:“禀大人,因罪民会些拳脚,怕贺庆佑准不好,所以是罪民拿着石,大给了贺庆佑。罪民将石丢过去,被黑影用手中的凶挡开,贺庆佑趁机举着向他敲。罪民蹲使了个扫堂,绊黑影盘,他堪堪避开,手中东西差砸中罪民。罪民一个,再用了一招猿猴探路,他也闪避。就这么缠斗了几个来回,那黑影真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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