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前所言,这院确实太好,若有人闯屋中,钻到桌底,碰巧抠开了这两块地砖,也会先看见这个箱,以为里只有这些东西。其实……”
他再在侧边缘抠了几,一整个圆桶状的坑窝竟被他提了来,原来是一个木挖成的大碗状件,底及边缘糊了泥土,提之后,方又一个些的。
“这一层才是罪民放银钱包袱的地方。”
桂淳咂:“卓老板巧思。若是我独自打开了这个,定会以为只有上边这些,万想不到还有一层机关。”
卓西德不敢当的表:“毕竟是六百两银的包袱,不能不谨慎。
”
燕修问:“但,非当面付,万一蔡三拿了后说没拿到,钱不见了,又该如何?”
卓西德一叹:“回大人话,大人所言之可能,罪民也曾有过顾虑,不过当时这么最合适。凡事都不能全然稳妥,若他又想讹,那就再琢磨对策。所幸这么给了几年,没过什么岔。”言语间神十分诚恳。
了小院,几人换了一条路返回酒楼,这次卓西德带的是最近的路,了巷,直奔直街大路,省却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回到恩隆大街。刚转过街角,遥遥几个在街边转的差役立刻飞奔过来,在前跑得最快的竟是吴寒。
奔到近前施礼毕,吴寒抱拳低声禀告:“急要事上禀,请恕卑职唐突。柳大人和两位捕待从卓家取的东西被人取走了!”
几人皆定住,卓西德张了张嘴,失声:“怎么回事?”
燕修亦厉声问:“怎么回事?!某让你们守住卓家,暂勿令人。待谢知县或府尹大人的批文到,再将该取的东西取到衙门待堂审使用,怎会被他人取走?!”
吴寒了一气:“禀捕,卑职等奉命将卓家宅整个围起,并未。卓家的人来询问为什么。有小捕快说,大人们正在与卓老板说话,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卓家的人说,先前拿东西的差爷讲,不会有旁的事了,怎么又围宅?卑职等震惊询问,才知在卑职等到达卓家之前,有人自称是衙门的人,到卓家和卓夫人要了东西走了。”
卓西德再颤声:“怎么可能!罪民吩咐拙荆时左右并无旁人,且和她说了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连家慈与犬也不得透!罪民更不可能于他人,只向诸位大人禀报了。”
张屏问:“那人什么时候取走了东西?”
吴寒:“据卓家的人说,卑职等到时,那人已走了有半个多时辰。”
张屏再问:“他穿什么衣服,自称奉了谁的命令。卓府的人应认得县衙的官差,为何相信他?”
吴寒偷看了看燕修和桂淳:“卓家的人说,那人自称是府尹大人派的,穿都是府衙上差的衣饰,佩着京兆府衙门的腰牌,拿了盖着印的文书。”
燕修大怒:“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怎会有这般贼!”
桂淳劝告:“燕兄息怒,当务之急,先清究竟。若非自己人取走,或就是哪里闹鬼。”
燕修一气,忽扫视众衙役:“县衙刑房,是否有个副捕叫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