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关键时刻可以拿来护。容月貌的公主与英俊潇洒的侠盗因此生。
庆圆班的《金凤缘》将这段故事改了很多,新添了一名大盗衔雀。此人不满山谨天第一盗的名,夸海要闯皇大,盗取公主的凤冠。山谨本来不想跟他计较,但“衔雀”这个名号一听就不像一只正经雀,山谨思想,如果公主因为这件事名声有损,岂不也是我的罪过。于是山谨尾随衔雀,皇,衔雀屡要手,屡被山谨拦,最终自知技不如人,羞愧离去。
公主不知有两个大盗在她的院,还以为山谨是那个想非礼她的坏,一番误解,置气,最后发现山谨在保护自己,于是暗暗对山谨动。
山谨一开始觉得公主不讲理,有任。后来也越来越发现公主的可,心亦生愫……
张屏更喜西山红叶生的故事,觉得庆圆班其实是新写了一戏,山谨和公主的格亦改动了很多。不过唱演起来确实更喜庆闹。
正楼的戏台共有三层,因为王侍郎和兰侍郎在三楼饮宴,庆圆班这场在二楼的戏台唱演。
戏台比二楼的雅间稍,比三楼的雅间略低,于三楼雅间观赏最佳。
扮演山谨和衔雀的两名武生从三楼飞掠到二楼的戏台,随着鼓腾挪跃,斗翻得像腾云驾雾一般。金夫人大惊:“功夫太俊了,庆圆班几时有这样的人?不对,这瞅着像……”
喝彩声中两人定,酒楼众客方才看清面容,扮衔雀的小生细眉秀目,无比清俊,竟是个连金夫人也没见过的少年。不知庆圆班从哪里捡来,藏着练了多久。但众看客浪涛般的喝彩声多是冲着另一人,朗朗剑眉,轩昂姿态,竟是来喜班的中钉,庆圆班的大台乌月轩。
陈筹脱呼:“啊啊,乌老板!好——!!!”又顿觉不太合适,改,“好,好奇怪……他老人家怎会来这酒楼里的场?”
来喜班的一个武生学徒嘀咕:“忒不讲规矩了,酒楼演场上这么大尊神,正场怎么卖戏票?”
金夫人淡淡:“或来帮着抬抬人,他们新将捧的这孩真不错,难怪一直藏得死。你们也别光盯着旁人的病,仔细看看人家的本事!”
几个学徒缩缩脖。
这厢乌月轩与那个新武生衔雀在舞台上演绎飞檐走,轻巧对决。弦乐起,酒楼众客再动——
一抹绝倩影映在纱帘之上,魏昌公主要登场了!
前来的路上,张屏听来喜班的学徒议论过这戏,在正场扮魏昌公主的是庆圆班最红的旦宝巧真,不知酒楼演的这一段会是哪个来。
陈筹盯着纱帘的侧影喃喃:“乌老板都来了,不会宝仙也凡到此吧。不对,宝仙段俏玲珑,没这么……”
张屏反正哪位都不认得,继续默默吃菜。螃蟹钳里的那朵牡丹,蘸酱,非常鲜。
乐声更转悠婉,帘后公主抬柔荑,移莲步,启朱,吐珠玉,至前台。
「薄玉阶,风动晶帘;抬见,广寒当空,银星碎,印芍药影;浅醉,非非雾,原是上天……」
整座酒楼的客人几乎都疯了。
“谈……谈老板……”
“真是老板?!”
“啊啊啊,谈老板——我这辈值了啊啊啊——”
金夫人抓了栏杆。
“真的是谈幼卿……庆圆班疯了吧。他们怎么请来的……”
谈幼卿,京城第一旦,天人之姿,神仙之艺。太皇太后薨前,都指明要他唱上一场唐明皇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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