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2/2)

“气刚开。”

“叮当——”

“楼上住着什么人？”谈善随一问。

“妈的！”

谈善一边找写在一张便签纸上的业联系方式一边说：“正月二十过了吧，还有一星期。”

“我晚上请你吃饭。”

“你和从前一样。”

谈善把业电话递给他，他立刻拨号码，“嘟嘟”了两声接通，张盏优听了两句，挂断电话：“说楼上有人，让我大力敲门，他们尽快过来，还说楼上业主费欠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开学？”张盏优打了个哈欠，他一向凌晨睡，今天要不是家里滴声把他吵醒他要睡到午。

仅仅一层楼，谈善拖鞋都没换，随便裹了羽绒服跟张盏优上楼。他手抄在袋心不在焉地等张盏优敲门，“咚咚”敲了好几声，还是没人应。

门铃骤然响了。

张盏优咬咬牙：“你能跟我一起上去吗，对方人大的，我怕砸两门对方来揍我一顿。”

谈善：“你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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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谈善半掩着门，“我跟他说一声。”

“不知，好像是学校育老师。”

谈善犹豫了半秒，往房间里看了一。

谈善：“还有什么事？”

鬼。

还好，没浪费多少时间，谈善松了气正要关门张盏优意识拦住：“那个……”

“你家里怎么这么冷。”

鬼没有说。

一而三再而三被打断，谈善不得已去开门，他刚一拉开门，邻居张盏优靠在门边上，抱着胳膊说：“楼上漏，我的厨房上都泡烂了。我上去敲门没人理，我记得你有业联系方式，看看能不能让他把主的联系方式给我。”

“太久了，都快要忘记你是什么模样。”

谈善呼简直撕扯着痛：“鬼，也没什么。”他艰难且郑重地说，“不你是鬼还是人，我依然……”

这姿势太没有安全，谈善手指蜷了蜷，仍追问：“然后呢？”

谈善没忍住了冷气。

鬼手指在他耳后不断挲，压抑即将破土而的恶念：“而他变成了鬼。”

“你家里有其他人啊？”

张盏优搓了搓上疙瘩：“跟楼上一样。”

鬼难耐地抵了抵犬齿，说一个字就急不可耐靠近一毫厘。他浑的细血都在因兴奋而引起的急剧收缩中，周肤最薄最清晰，红了漫开如蛛网的密密麻麻一片。

“嘘。”鬼打断他后半句。

“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