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琴当什么了?
真把人当泥的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溪,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难就不怕再次被赶去吗?外面的日可不好过啊!”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态度可能不太好,李的气化了一些:“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会像疼清清一样疼你的,你在家不愁吃不愁穿,只是一活罢了,这有什么,我和你妈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那时候的日更加不好过,我们不都过来了吗!”
“你现在也十二了,是个大姑娘了,再过几年,就要相看人家了,到时候一定给你瞧个好的,不好的咱不要。”
打一给个甜枣,路虽老,有用就行。
可秦溪不吃她这一,她可记得,书中原主年纪稍大了,直接就被送去乡了,她可不觉得自己的待遇会比原主好多少。
原主对秦家辈是真正到了言听计从,温顺又听话,都这样了,还得不到她们的丝毫怜惜,更何况她呢!
“那倒是不用,,你最疼秦清了,有好的,还是给她留着吧!我自己挑。”
“你...你...冥顽不灵...”李想说些什么来抨击秦溪那大逆不的想法,可想说的太多,一时之间,倒不知从何说起了。
“自古以来,婚姻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置喙的余地。”
“什么自由恋,婚姻自由,那都是耍氓,秦溪,你以后要是敢给我这个,秦家就没有你这个女儿,这没有娘家的女人最是轻贱,我倒要看你有什么好日过...”
听着老太太绪激动的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说教,秦溪在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对于李说的话,秦溪是左耳右耳,她也不知自己说的话,挑动了她哪的神经,竟然这么能说。
如果她是原主,说不定还真扛不住李这几十年的功力,被她洗脑成功了,可她是在现代接受了二十多年社会主义教育的接班人,这东西,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她还能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吐槽李说的那些话。
与三人一墙之隔的刘琴这时候已经起床了,打开房间门一看,炸了。
外面的大门还关着,屋里光线昏暗,很显然,她是这个家最早起的人,因为大门的门栓都还没拿来呢!
转快步走到三人的房间门,李的声音透过门,准确无误的输到刘琴的耳朵里。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坐在床上给两个孙女讲古的李被吵到了,十分不耐烦的转:“谁啊?”
“是我。”刘琴大步跨房门,神很是不善。
“怎么?打扰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