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这个读了十年书的人,衬托的跟个笑话似的,太可笑了,凭什么啊!
她可是中生,正儿八经在学校上过十年学的中生,凭什么一个傻,一个都没挨过学校边的文盲,轻轻松松就把她给超越了,她不服,她读的这十年书,又算是什么。
此时的她,肚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她六月份就生了,是个儿,因为这个儿,她跟刘家人谈判的筹码又大了一些,最后成功收了二百块钱的补偿费,功成退,走人了。
孩自然是留给刘母带的,刘晨跟李芳也上就要结婚了,不回刘家住,刘母的工作经过李芳母亲的运作,最后成了刘晨的,还跟人换了岗位,转到煤厂去了,两,自然是能在煤厂分房的。
回到家的秦清,那是叮叮当当的,动作就没停过,又摔门,又踢凳跺脚,整个就一神经病,就没个消停时候,看的人睛涨疼,一看她那死,就忍不住想要开骂人。
秦山好一些,跟儿女的也少,不好开,刘琴就没有那个限制了。
本来她就嫌弃秦清给她丢人了,这结婚还没满一年,就离婚,还在期间生了个儿,这事传去,她都没脸门见人了。
谁家结婚生后,又立离婚的,现在外面传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秦清了这事,就算她参加了考,考上了大学,她都不兴,不在乎她考的好不好,就这人,哪怕考上了大学,她也不觉得她拿得手。
到时候,她在外面一炫耀,人拿秦清嫁到刘家生后,又火速离婚的事来堵她,场面多难看啊!
这时候,大家对于离婚,接受度还是比较低的,大多都是为了孩,打死都不离婚的那,现在秦家了西洋景,一两年,这件事是消不去的。
“秦清,你脑问题了吗?一回来就摔摔打打的,怎么,老娘这辈是欠了你的吗?”
“就你这臭脾气,别说刘晨了,连我都受不了你,你能不能有,再这么去,我都怕你砸我手里。”
作孽啊!肯定是上辈了孽,这辈才会生这么一个孽障来气她。
秦清一听这话,就很不兴了,刘晨那狗东西,一跟她离婚,就不停蹄的跟一个叫李芳的蹄在一起了。
明明是刘晨跟刘家人对不起她,明明是刘晨自个不检,跟那个叫李芳的蹄在她怀期间搞破鞋,为什么所有人都一副她错了事的样。
还嫁不去,只要她秦清放话去,想找个男人过日,肯定大把的人上门来求亲。
“妈,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刘晨是,你能不能站在我这边,帮我考虑考虑实际问题。”
“你压就没有考虑过我的受,你一都不关心我。”
听着秦清那个似从前的抱怨声音,刘琴都觉自己起疙瘩了。
秦清都嫁过一次人,孩都生了一个了,这作态一摆来,除了矫造作,矫,她实在是想不别的什么形容词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小姑娘呢!
“行了,别说这些来恶心我了,这次考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