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2/2)

薛盛安：“？”

崔宗珩：“可惜连日都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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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盛安叹了气，说：“今日是我那亡妻的生辰，我想去祭拜祭拜她，给她烧些香钱。”

是后天。

“你看大人什么。”崔宗珩的语气尖酸又刻薄，“连您这个丈夫的都记不住，难不成大人还能记住？”

薛盛安神僵了一瞬，意识转去看谢衡之。

谢衡之：“……”

“嗯。”

谢衡之打量他一，问：“你今日有事？”

对这二人，竟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绪。

亦泠抬看着鱼贯而的婢女们，眨了眨，神有些恍惚。

另一边，书房。

亦泠独坐在窗边，看著书房的方向，无声地叹了气。

已经大半年了，她好像确实从未见过谢衡之随意取人命，甚至没有打骂过府里的人。

上京的季总是多雨。

一旁的崔宗珩闻言，嗤笑：“不过是活人自我动罢了，死了的人又收不到，烧什么烧。”

本以为他手里沾了不知多少人血。

薛盛安：“可惜什么？”

亦泠说，“夜里打雷了，醒了两次。”

当初遭遇崔宗珩之死和薛盛安离京的时候，亦泠还是难过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这辈都无望了。

崔宗珩站了起来，揶揄地扫视薛盛安一圈，“怎么薛大人倒像是最忙的那个。”

倒是谢衡之。

曹嬷嬷带着人端了早膳来，见亦泠神不大好，便问：“夫人昨夜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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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若是没别的吩咐，官就先走了。”

“我事大人放心，”他说完，转想挖苦薛盛安几句，却见他挂着青黑，看着像是一夜没睡。

这天清晨，窗外又在雨。

薛盛安懒得搭理崔宗珩，迳直朝谢衡之抱拳。

谢衡之：“……”

“噢，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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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晚上儿什么安神的药膳，却听亦泠问：“今天什么日？”

薛盛安抬起眉梢，郑重地说，“这也是我这个丈夫的责任，总不能让她在面被欺负。”

起来就连绵不断，接连几日都淅淅沥沥的。

空了来，曹嬷嬷和锦葵才陆陆续续地让人送了早膳来。

平复震惊之后，亦泠却发现自己心里只剩一抹淡淡的缅怀。

“你又没死过，你怎知收不到。”

或许是因为当初她本也是迫于形势才和他们定的亲，其实互相都没有什么厚的谊。

“雷乍动，雨增多，最近就是这样的。”

蠢货。

如今见他们平平安安地现了。

书案后的谢衡之只“嗯”了声，“仔细些。”

“言已经放去了。”

“夜里办事儿的人是我，”

结果……他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嗜杀。

崔宗珩吊儿郎当地坐在榻上，很满意自己办的事儿，“里的人最是闲得慌，不三日，皇后娘娘怕是睡不了好觉了。”

崔宗珩一副佩服的表，“薛大人真是尽责，只可惜……”

他上前两步，一字一句：“薛大人这回记清楚了，她的生辰可不是今天，是！明！天！”